清晨,莊園內。
慕寒在書房一直沒有出來,坐了一個晚上,沒有睡覺。
他不能停下手中的工作,稍微停下來,他滿腦子便全是於夢。
她已經失蹤三天了,一點音訊也沒有。
他很擔心,可是他不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礦島岌岌可危,他肩上的擔子依舊很重。
有時候他在想,若自己不是礦島主人該多好。
阿瞑端著早餐,走進了書房。
這一次她沒再穿一身黑色衣服,而是換了裙子,化了淡妝。
她微笑的走進來,卻沒能讓慕寒抬頭看她一眼。
“主人,忘了她吧,讓阿瞑來伺候您”,她蹲在慕寒身邊,淚眼汪汪的抬頭看向慕寒。
慕寒這才扭頭看向她,她今天確實和以往不一樣,多了一些女人味。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阿瞑沒有忘,阿瞑願意一輩子伺候您,讓阿瞑來做你的女人吧!”
“趁我沒有火之前,自己滾出去”
慕寒說話語氣冷淡平靜,絲毫沒有為之所動。他的眼裡,腦海裡早已經容不下其她的女人。
“為什麼?阿瞑有什麼不好的嗎?我穿了你最喜歡的裙子,我把頭拉直了,我知道你最喜歡女人披著頭,這些我都做到了”
“我喜歡的不是披著頭得女人,我喜歡的是於夢披著頭,聽清楚了嗎?你走吧”
阿瞑仍然挽著慕寒的胳膊,不肯離去。
慕寒不耐煩的抽會胳膊,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
他走後,阿瞑這才站起身來,滿是不甘心。慕寒越是這樣冷淡她,她越是恨極了於夢。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換回了平日的衣服,再次將頭梳起來紮在一起,之後便出了莊園。
她要去南家,找南夜晨。
現在第一步要做的是替慕寒殺了南潯,她一心只想立功,以為這樣,慕寒就會對她刮目相看。
到了南家門口,守衛跑進屋子在南夜晨耳邊說道:“她來了”
“嗯”
南夜晨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大門。
看見阿瞑筆直的站在那裡,背影高挑,只是每次看見她,她好像都是穿的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還真是有個性。
“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給個通知,這要是被人現,可就不好了”
“什麼動手?”阿瞑沒有閒工夫和她掰扯,開門見山道。
南夜晨嗤笑了一番,“這就等不及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指條路。蕭家的掌上明珠,蕭嫣兒,她是唯一去過南潯私人住宅的人,你只需要找到她,加以利用,要想找到南潯輕而易舉”
“行”
“對了,殺人的時候,可不要暴露了我,這要是影響了我在南家的處境,大家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
“還真是有個性,我很喜歡”
還沒等南夜晨話說完,阿瞑已經上了車。
南夜晨繼續朝她的大喊道:“要是你家主人不要你,就來投靠我吧,我定視你如珍寶”
阿瞑坐在車上,手握方向盤,聽了那話,不屑的笑了笑。
她並不在乎做誰的珍寶,她只想成為慕寒的女人。
如今她已經知道了這條線索,但是她還不能立馬行事。
她是莊園的僕人,沒有主人的安排,擅自出莊園已經是不妥,不能再在外待太久,她必須先立馬回去。
莊園內。
阿正帶來新訊息,慕寒正坐在客廳,翻閱著報紙雜誌。
關於婚禮傳出的那場醜聞,因為關係慕寒本人,無人敢登上新聞。
況且他下令過,誰敢洩露敢議論,必定格殺勿論。
只是這件事,不登新聞,也已經人盡皆知。
想到這裡,想到那張照片,他已經是嫉妒的快要瘋掉,想於夢想的快要瘋掉。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