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就下頭?
你們就不下頭嗎,一群死傑哥,張清韻真想為自己叫屈。
到底是誰下頭,誰噁心啊。
“你們這些混蛋!汙衊我是男人的是你們,把我綁到這裡來的也是你們,如今說我假扮男人的也是你們!你們究竟想怎樣?”
“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當朝宰輔之女,識相點的話,就快點把我放了!”
“不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這話,劫匪們為之一愣,都露出面面相覷的表情。
儘管他們一開始就看出張清韻面板晶瑩雪白,手指修長,行為舉止得體,一言一行都透露出大戶人家的氣息。
但他們以為是位翩翩的俊公子,怎麼也沒想到,這位女扮男裝的‘公子哥’的家業能大成這樣。
當然了,在場的劫匪也不是傻子。
他們還不至於僅憑張清韻的一兩句話,就相信這小姑娘的身份。
因此,金虹立即抓住張清韻的手,看著她沉聲問道。
“你說你是宰輔之女,空口無憑!”
“可有何證明的東西?”
聽到這個問題,張清韻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你們怕了吧。”
雖然是第一次出遠門,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但是張清韻還是惡補了點理論知識。
話本小說裡講的可詳細了,主角只要一亮出背景,什麼魑魅魍魎都不敢打主角的主意。
為此,張清韻早早做好了準備。
她把手伸進鼓囊囊的懷裡,露出了那條用繃帶勒著的溝壑,手在起伏的溝壑之間一陣摸索。
看的劫匪們都惡寒不已,更覺得這女人下頭,胸肌練那麼大幹嘛。
張清韻掏出了一枚印璽,遞給劫匪金虹說道:“這是我爹爹的私印,雖然比不得官印正式,但凡是我大乾的七品文官,例如縣令,基本都認得。”
“你們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拿著這枚印章去試探離這裡最近的縣令,看看他的反應即可。”
聽到這話,在場的劫匪面面相覷。
“媽的,事情大條了,劫了個燙手山芋回來。”
作為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條,金虹自然能從張清韻那一臉篤定的表情中看出這姑娘沒有撒謊。
只是這下,在場的劫匪們卻頭疼了。
“老大,沒想到咱們這次還網了條大魚,只是這魚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咱們的抄網撈不住啊?”
“而且,咱們本來是想撈條餐條解解饞的,誰知道網到一條食人魚。”
“對啊,老大!咱們可得想個辦法才行,總將她留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以她的身份地位,恐怕過段時間,就有官兵就會尋著她的蹤跡跑來咱們這裡了。”
“要不咱們把她給放了吧!說到底,咱們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聽到一名劫匪在討論是否要把自己給放了,張清韻連忙抓住機會,接著對方的話茬說道:“對,對,對,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我放了…放心吧!本小姐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雖然你們這些人確實腦子有毛病,但說到底並沒有真的傷到本小姐。”
“如果你們願意把我放了,到時候我不會跟任何人講,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
然而,金虹畢竟是老跑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