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姐的話三句一句也沒離開她閨女,看得出來母女感情應該挺不錯的,
宋識舟笑了笑,那大姐挽著她的手,繼續說道,
&1dquo;哎,現在的年輕人不容易,你開這個工作室家裡同意嗎,你爸媽沒給你什麼支援”
原生家庭對於識舟來講算是半個禁忌,通常情況下她都懶得講起,看著大姐好奇的面孔,她點了點頭,準備隨便劃過去,
&1dquo;我家裡人知道的,她們都挺支援我的。”
&1dquo;那就好。”
&1dquo;我和你說啊,這牆面你要重粉刷的話,一定要用貴一點的油漆,不然對牆體是有腐蝕性的,我醜話說在前頭,交房子的時候什麼樣,你還給我的還得是什麼樣子啊。”
宋識舟點點頭,
&1dquo;這些事情您放心,咱們合同裡不是都寫得很清楚了嗎,我會注意的。”
說完,她從手提包裡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送到大姐面前,
&1dquo;姐,我特感謝您能把這個房子租給我,一點點心意,還請您一定收著。”
那大姐哎呦一聲,有點震驚,
裡面裝著的,是一對十分精緻的雙耳瓶,
剛才還拉著人家狠挑了一頓刺兒,現在就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大姐有點不好意思,
&1dquo;咱們正經做的生意,你還準備什麼禮物呀這弄得&he11ip;”
雖然一副不想收下的樣子,那大姐還是十分誠實的端詳起這對瓶子,確實很漂亮,花紋也很細膩,上面繪著一束白梅,在遒勁的黑色枝叉間,顯得美麗而清冷,
那大姐有點驚訝, &1dquo;這是你做的”
宋識舟點點頭,又覺得如果說是她做的好像有些不準確,於是開口解釋道
&1dquo;上面的花是我畫的,”
那天和白若薇分開後,她總記得她那個平靜的笑,覺得和春日裡即將凋零的一簇梅花很像很像,
淩厲而瘋狂,好像帶著些末日般的美感。
大姐有點震驚,
&1dquo;這麼仔細的紋路,你這是怎麼畫上去的我聽說瓷器分為上釉彩和下釉彩兩種,你這是”
宋識舟笑笑,
&1dquo;是上釉彩。”
她搬來兩把椅子,耐心的給大姐講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