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蹟時代的根,不在於他現在生長的環境,而在於日後有怎樣的土壤,終究是屬於華夏的,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選擇離開家鄉去外面展。”
“看起來,你好像早就有所規劃?”
“外人看我如同暴戶一般急成長,短短的時間內因為好運的眷顧才有了現在的成就,然而......對於奇蹟時代而言,每一步都是戰戰兢兢,港市雖好,但是畢竟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歸家,華夏雖然還不富有,但是卻有無數的人可以成為奇蹟時代仰仗的後盾,再者,一個好的企業,它的終點站,必然是迴歸到對整個社會的責任感上,而不是自顧自的撈錢行為。”
“企業責任......企業責任感......”
李方誠的一句話,看似無意,實則有心,把後世無數大公司的歷經之路說了出來。
企業的責任感,這是一個企業生存下去所不得不面對的核心問題。
老者猛的抬頭說“能否具體說說?”
“當然沒問題。”李方誠肯定的說。
就在197o年9月13日的時候,諾貝爾獎得獎人、經濟學家米爾頓·弗裡德曼在《紐約時報》刊登題為《商業的社會責任是增加利潤》的文章,正面指出“極少趨勢,比公司主管人員除了為股東儘量賺錢之外應承擔社會責任,更能徹底破壞自由社會本身的基礎”。
其中還特別交代“企業的一項、也是唯一的社會責任是在比賽規則範圍內增加利潤。”社會經濟觀認為,利潤最大化是企業的第二目標,企業的第一目標是保證自己的生存。“為了實現這一點,他們必須承擔社會義務以及由此產生的社會成本。他們必須以不汙染、不歧視、不從事欺騙性的廣告宣傳等方式來保護社會福利,他們必須融入自己所在的社群及資助慈善組織,從而在改善社會中扮演積極的角色。”
“總的來說,企業責任感,我認為是從明禮誠信,科學展,可持續展,保護環境,文化建設,展慈善事業,保護職工健康,展科技等八個方面來進行。這樣既可以保證經濟獨立展的優點,又不會放任全部的自由,”
李方誠的一番話,正是後世華夏曆經改革開放一直到了新世紀之後,才幡然醒悟的使命感。
當然,之所以眼前的這位老者會不知道,也無非是因為這事情生在197o年,那個年代.....哪怕是眼前這位老者,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精力去關注國外那些經濟學家布的什麼文章。
“說得特別好,行,你先去吧。小張......”花白頭老者轉過頭對著旁邊的人說了一句。
“李方誠同志,給。”
李方誠接過來一看,一張機票,是下一趟回港市的航班。
笑了笑,李方誠站起來說“長,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我看好你,希望你勿忘初心。”花白頭的老者一如最初見面時,那麼和藹可親的樣子
李方誠向著門口走去,就在接近門前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今年年底公司能搬回大6......”
停下了腳步,李方誠回頭,幾秒之後,搖搖頭說“長,你知道的......這不取決於我......”
說完,李方誠稍稍致歉,就走出了房間。
重新回到了候機大廳。
李方誠此刻的心情非常想笑。
明面上來看,好像是一次無關要緊的聊天,但是裡面的態度,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是在支援奇蹟時代。
按理說,國家領導人不應該在這種小問題上面出面,但是奇蹟時代所處的位置實在是太尷尬了!公司在港市,但是手頭握著大把美元到大6投資,這樣特殊的公司,才引起了各方的覬覦。
如果李方誠安安心心的在港市展還好,大6的領導人也不會理會這麼一家公司,但是突然的一個招標會,瞬間就引起了保守派的警惕,也就驚動了今天的這位老者。
李方誠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奇蹟時代的路,總算被打通了!
想想就後怕!
如果這次先引起注意的是另外的一派,那結果如何還未必可知。
這,也是一場賭!
慶幸的是,在這段時間,有這麼一位,立志改革的老者在。
否則,奇蹟時代只能老老實實待在港市,半步不得踏出!
解決了這邊的問題,總算吃了一顆安心丸。
別看老者沒有給出任何的承諾,但是既然找到了李方誠,那就意味著知道了奇蹟時代的困境,沒有任何承諾,但是卻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這,就是李方誠想要的最好的結局,這趟,是李方誠想獲得廣府政府支援的一趟行程,卻沒想到,這樣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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