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和煦的朋友察覺不對勁,急忙阻止了他“唉,你是誰啊,要把他帶去哪裡?”
林鶴川壓低帽簷,回過頭,看了他們一眼“我是他朋友,找他有點事。”
男人的聲音,在一片聲色中,顯得清冷孤傲極了。
問話的人愣了一下。
石和煦的朋友確實多,有的時候,他們也不認識,再者,他們也不是什麼鐵黨,就擺了擺手,隨他去了。
衛生間是隔間,林鶴川拉著他去了一個隔間,然後關門。
外面的人,統一一副可惜的表情。
好好的男人,怎麼就看上了另一個男人?
黑衣服的,舉手投足,有點狠,身材看著就很好,可被拖著的那一個……
怎麼說呢,一言難盡的醜,可能是喝醉了酒,五官亂飛。
怎麼看都配不上另一個男的。
唉。
眾人的想法,一致的歪去了天際。
其實在銀座,男人和男人,不是什麼稀奇事。
而隔間裡,林鶴川摁著石和煦的後頸,直接摁進了馬桶裡。
“唔,咕嚕咕嚕——”
臉埋進水裡,呼吸不過來,生生是幫石和煦醒了個酒。
他還未搞清楚狀況,就覺得從鼻子,嘴巴,湧進了無數的水到肺裡,嗆的他胸口火辣辣的疼。
“誰啊,特麼的……唔……”
接連兩次,石和煦沒了反抗的力氣,林鶴川才把他的頭從馬桶裡拎起來。
石和煦偏了下頭。
眼前的人帶著重影,他不敢罵,怕男人再把他摁下去,當眼神聚焦,看清眼前人的時候,一身黑衣,瞬間反應過來——
口無遮攔“你,你是雲千檀的狗男人——”
林鶴川眯眼,手下用力,又把人摁了進去。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他像個遊刃有餘的獵人,獵物只要一反抗,就會被剝奪呼吸。
石和煦張牙舞爪,拼命地想要把男人推開,拼命的想要呼吸。
而外面的幾個男人,震驚臉。
“是不是太激烈了一點?”
“受得住嗎?”
“……”
“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林鶴川讓他呼吸,但是一腳踩在他的膝彎上,讓他跪在地上,臉朝著馬桶,裡面的水映出石和煦的臉,蒼白,無神。
絲混亂的打在臉上,他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