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一個夢,還是夢中夢。
師父什麼的,根本就不是真實存在的,完全是她締造的。
無非還是因為……
在現實生活中,面對老爸和三個哥哥,一個個在自己面前死掉,或者是因為出了意外,或者是因為疾病。
總之,這都讓她措手不及,所以,在夢裡的她,會醫術,還會做很多在現實中,自己根本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讓秦時傾,感到有些好笑。
是因為真的接受不了現實,所以才把夢做的這般美好,那江昀呢?
是啊,那江昀在她的夢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現在秦時傾都已經知道這是個夢了,而江昀的存在,明明不該出現在她的夢裡是的,這是秦時傾恢復記憶之後,想到的第一個疑問。
如果說她是嬌縱的大小姐,那麼江昀就是寵她上天的那個大佬,給了她無盡的底氣。
只是,江昀給的這份底氣,來的太晚,她明白的也太晚。
她和江昀是怎麼認識的呢?
說起來很狗血。
無非就是青梅竹馬,白月光。
是啊,誰能想到呢?
她這一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竟然也是別人心頭的白月光。
而且還是向來狠戾,手段狠辣的江家二少爺心上的白月光。
在眾人眼中,江家二少爺根本就不會喜歡上女人,根本就不會動心。
他就像是一個冷酷的石頭,還是那種頑石。
可誰知道?
就是這種頑石,其實不是不會動心,只是早已動心,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一個小姑娘身上。
按理說,江昀也是含著湯匙長大的,而且江昀的身份,在現實中和在夢境中,完全沒有改變。
其實整場夢,都是以每個人的真實角色演繹的,但後來的展,卻是被她重新描繪了一遍。
都是她心中最渴望,最渴望,想要其實現的。
先說說江昀吧,明明他不應該被自己帶進夢裡。
江昀有多喜歡她,秦時傾就同樣有多喜歡江昀。
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喜歡,來的有些晚。
或者應該這樣說,是秦時傾她明白江昀的喜歡,明白的太晚。
秦時傾在夢裡的那種不由自主的心動,也是真實演繹,真實地反映了她最真實的心裡表現。
而且,還是她在現實生活中,從來不會這樣子的表現。
秦時傾之所以會成為江昀地白月光,是秦時傾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可能是因為環境太過於壓抑,也或許是現在的秦時傾,只能陷入無邊的回憶。
所以,秦時傾想了很多痛苦的事情之後,竟然也開始想那些甜甜的事情了。
…
“你們再這樣,我就把我哥哥們都叫來,哼!”
“嘁,你就會叫哥哥來,你個沒有媽的可憐蟲!”
“哈哈哈哈!”
“沒媽的可憐蟲!”
“我!哼!啊!哥哥~~”回答這群正在嘲笑她的小屁孩兒的秦時傾,大聲喊著哥哥!
被一群小屁孩兒說著是可憐蟲,雖然喊哥哥喊的相當大聲,可面上卻沒有幾分委屈,還是很高傲。
似乎是見慣了這種場面。
但總之,這樣的小姑娘,堅韌到不行。
紗白的裙子,小小的一隻,可愛極了。
小小的江昀,聽到有人大呼哥哥而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麼一個傲嬌的小姑娘,用著最委屈的聲音高喊著,可卻擺著一副相當高傲的樣子。
而對面,本來很是嘻嘻哈哈的男孩子們,聽到這小姑娘來真的,而且聲音這麼大。
一個個明顯有些慌神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