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未婚妻索拉,肯尼斯臉上再也看不到高傲的表情,他有些糾結的自我辯解道“索拉,你要知道我們面臨的是一場戰爭,就算是騎士在戰爭中也不得不用一些務實的手段吧?”
索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不悅的哼了一聲“聖盃戰爭雖然名為戰爭,但說到底只是七名魔術師操縱使魔進行的小規模隱秘戰鬥,有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嗎?”
“肯尼斯,你是時鐘塔的君主,名義上時鐘塔等級最高的色位魔術師,未來甚至有機會問鼎冠位,難道你對自己能否贏得這場在窮鄉僻壤生的戰鬥感到不自信嗎?”
對時鐘塔的魔術師來說,在冬木市舉行戰爭只不過是生在極東地區的小型魔術儀式,肯尼斯也只是本著拓展眼界的想法來參加這場戰爭。
他對所謂的萬能許願機雖然有一些興趣,但參加戰鬥更多的是為了證明自己身為君主的能力。
取得最終的勝利才是他的主要目標,而非像其他御主那樣將希望寄託於聖盃本身。
考慮了一下,肯尼斯勉強將索拉的勸說聽了進去,但看到索拉望著迪盧木多時那彷彿能閃爍光芒的桃花眼,肯尼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行了,saber,你先下去吧,我不希望你抗命不遵的行為還有下次。”
“感謝您的理解,吾主。”
隨著迪盧木多化為靈體離去,索拉臉上明顯流露出失望之色,看到這一幕的肯尼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saber職介的迪盧木多沒有與生俱來的魅惑特性,也就是說,索拉是憑藉自己的意志看上了他?’
對常年被圈養在小圈子裡的魔術師家族淑女來說,騎士和法師小說從小就是她們打時間的讀物,秉持騎士精神的英俊青年理所當然會對深閨千金們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考慮到迪盧木多傳說中“勾引”主君妻子的傳說,肯尼斯的心中十分膈應。
他很清楚索拉的行為無法怪罪在迪盧木多身上,但作為苦主當事人,肯尼斯對迪盧木多的觀感不可避免的有所下滑,這是十分常見的遷怒。
“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本就心情不爽的肯尼斯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在戰場上討食的野狗,我要讓你看看,真正的高階魔術師全力以赴時會是多麼的恐怖!”
……
肯尼斯受了一些小傷,衛宮切嗣也在與肯尼斯的戰鬥中透支頗為嚴重,回到愛因茲貝倫城堡後立刻陷入昏睡狀態。
Lancer和archer的小範圍戰鬥沒有分出勝負,肯尼斯將saber召喚到身邊時,衛宮切嗣就在逃離的途中對Lancer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archer無視了遠坂時臣的追擊諫言,自顧自的先行返回遠坂宅。
召喚出吉爾伽美什之初,時臣一度以為自己贏定了,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才現自己的想法太過樂觀。
擁有a+級單獨行動能力的吉爾伽美什個人主見太強,即便他特意以臣子的身份對其恭敬有加,吉爾伽美什的行動依然我行我素,讓遠坂時臣為之頭疼不已。
另一方面,言峰綺禮在Berserker與Rider纏鬥時,獨自摸到久遠舞彌藏身的狙擊點動偷襲。
如同衛宮切嗣看不透言峰綺禮的行為一樣,言峰綺禮也對衛宮切嗣經常無謀的衝進戰場中心的行為無法理解。
與切嗣的忌憚不同,從小與常人無法共享喜怒哀樂的綺禮對衛宮切嗣奇怪行動背後的真意產生了興趣,他想更進一步瞭解切嗣,透過對他的研究解開自身苦尋多年的疑惑。
憑藉更嚴密的事先安排,久遠舞彌沒有與言峰綺禮戀戰,透過煙霧彈暫時遮蔽了他的視線,從大樓的電梯井中順利逃脫。
Berserker和Rider的戰鬥同樣沒有分出勝負,在Rider打算動真格解放神威車輪時,悵然若失的言峰綺禮先一步下令Berserker撤退。
“哦哦~這就是英靈們的戰鬥嗎?”
坐鎮工房的達芬奇使用水晶球觀看了各方圍剿assassin的全過程,凜和櫻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若有所思的達芬奇在戰鬥結束後一躍而起“很好,我有靈感了!”
“御主,等assassin回來後幫我轉告他,我要閉關一段時間,專門設計製造針對英靈的特殊魔導具。”
櫻微笑著點了點頭“好的,caster,那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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