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禮的表態讓歐陽傑莫名其妙,“你什麼意思,當著慕容小姐和許小姐,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張思禮才沒有歐陽傑那麼多顧忌,他驚訝道“怎麼,你剛剛說的啊,賭注裡還包括一個五重靈印的女學員。”
上是非臺當然沒有賭人的說法,但學員私下裡正常出現這樣的事情。
比如輸了的給勝利方當手下,學分的收入全部歸勝利方什麼的,當丫環當然是張思禮借題揮了。
“賭鬥歸賭鬥,你們可不要太出格了,五重靈印的女學員,你們為什麼不拿自己賭呢。”許之夢蹙了蹙眉頭,對於這種說法不舒服。
“當然不會,其實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歐陽傑趕緊解釋。
他對於東南學社可是很嚮往的,絕對不想得罪兩個舉足輕重的成員。
張思禮滿臉都是鄙夷,“怎麼,害怕啦,害怕你就夾著尾巴滾啊,要不要我們再討論下,你是用什麼逼著我接著打第二場的。”
歐陽傑當著所有人放了狠話,張思禮就不怕對方不接招,就算他故意改變了曲解了一些內容。
歐陽傑臉色變得極其尷尬,心中的怒火更是壓抑不住。
他本來是接著這次的事情進一步提高他在學府的聲望,沒想到事情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樣,倒像是他被逼上了絕路。
“張思禮,我給了你機會,是你逼我的,八方英雄社的鐵狼不過是個廢物,你以為你還能贏。”
“樣子好難看啊,據說你在學府也算是個人物,把你妹妹叫過來,我們當著兩位美人白紙黑字訂立契約吧。”
張思禮那種不屑,歐陽傑怎麼能忍,就像張思禮說的那樣,他今天不可能退。
歐陽傑只能咬著牙把歐陽碧叫過來,還讓家族的人把張影也放了過來。
事情一說,兩個女人的臉色都變得很精彩。
歐陽碧自然是大怒,“歐陽傑,你幹什麼,你到底是來給我出氣的還是坑我的。”
“為,為什麼……”張影也很委屈,只是不敢對張思禮脾氣。
“丫環。”張思禮只說了兩個字,張影就閉嘴了。
潛意識中,除了害怕,張影對張思禮的實力也有著盲目的自信,根本不認為張思禮會輸,只是覺得她應該比歐陽碧高貴,賭注有些不平等。
“歐陽碧,你果然也對你們歐陽家的實力不自信,在這方面,你和歐陽傑倒是真兄妹。”
面對張思禮的諷刺,歐陽碧也受不了,她這種大家族的子弟不是沒有受過委屈,但被男人打臉,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要強詞奪理,我和你們這種鄉巴佬不同,我可不是賭注。”
“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上是非臺咯,我成全你。”
“你,你竟然威脅一個女子……”
“這麼說,你也承認自己是弱女子咯。”
歐陽碧沉默了,她有自己的驕傲,就算明知道張思禮的話中有陷阱也只能踩進去了,她也不可能和張思禮動手,她很明白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才進入到東南學府,她可不願意就這麼死去。
“碧妹妹,你放心吧,我們歐陽家的人一定會贏的。”歐陽傑勸道。
歐陽碧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張思禮和歐陽傑一起擬定了契約,張影和歐陽碧成為賭注,要是輸了,她們其中一人就要給勝者做丫環,僅限於在東南學府的四年內。
擬好後,兩個少女也都在契約上印上了她們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