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轎入內,四位佳人在丫鬟的攙扶之下走出鳳鸞,霎那之間,整個大澤聖院之內都好似香風盈盈,撲面而來。
再看四位佳人,僅僅透過喜帕下露出的一角,都足以看出是傾國傾城之貌,無怪這整個大澤聖院裡就如是春暖花開一般了。
大澤聖院的正廳之上,此時此刻也早已是花團簇錦,大紅綢緞高掛,紅燭高啟,笑語盈盈。
上更是端坐著秦楓與四位佳人的高堂父母。
秦弒自不必說,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終於不穿那件白衣了,穿了一件土得掉渣的大紅袍,嘴巴笑得都沒合攏過。
在他身邊,是從燕京接來的母親鍾離靈,也是面帶慈笑,看著秦楓與身後的四位佳人。
兩人的右側,依次坐著遜位齊王靖,以及姜雨柔的母后。
好在他們因為姜雨柔的照顧,並沒有缺食少穿,比起已經被滅族的姜還珠不知好到哪裡去了。
尤其是齊王靖,原本以為自己是“逆種之人”,會因為罪行而不能出席,更是沒有想到還能夠親自出席女兒的婚禮,自是激動得紅光滿面。
姜雨柔母后的身後,坐著韓信世家的家主韓嵩,以及韓雅軒的母親。
雖然論起地位來,韓信世家的韓雅軒如今是齊國鎮國武聖,但韓嵩依舊謙遜地對齊王靖以原本的人臣之禮待之,坐在齊王靖夫婦的下。
這樣的氣度,自也有韓信世家的國士之風。
在秦弒的左側,則坐著一位眉眼與蒙攸月有好幾分相似的中年婦人,端莊美麗,卻是捧著一張遺相,難掩憂鬱,喃喃自語道“義重,義重,你看到了嗎?”
“攸月她終於要成親了,你一直想看到她嫁入秦家,她真的嫁給秦楓了……”
喜慶氛圍之下,中年婦人語聲喃喃,仿若是唯一一絲不協調的音符。
男女雙方的高堂親朋,武家、儒家乃至西北妖族,鬼道和幽水宮,只要是站在中土人族一方的強者幾乎都擠在了大澤聖院的禮堂裡。
即便是大澤聖院再寬敞,在這麼多人湧進來的情況下,也顯得摩肩擦踵,擁擠不堪。
身為秦國太傅,又是秦楓徒的張澤沐此時立在廳內,手握一份大紅喜帖,朝著滿堂賓客深深作揖。
“感謝諸位高朋前來參加我師秦楓與諸位師孃的婚禮,澤沐作為秦師徒,謹向獻上賀禮的諸位代為致謝……”
接著,他便樂此不疲地念起了喜帖上的大紅禮單。
上到天材地寶,真武寶器,至聖文寶,下到尋常的吉祥物,乃至手書的賀帖,都無一疏漏,一一致謝,不偏不倚,毫無嫌貧愛富之意。
饒是如此,其中的各種珍貴物件,甚至無極劍宗還派人送來了一株與麒麟神草類似的太古神藥,而且還是成熟的神藥,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可謂是讓任何人見了都要眼紅死的珍品。
其他的珍品更是琳琅滿目,僅僅聽了名字,都感覺心跳要慢上一拍。
張澤沐唸完禮單,又是一鞠躬,朝著秦楓道“師尊,賀禮已畢,吉時已到,請您與師孃拜堂成親!”
“拜堂,拜堂咯!”
正當眾人要起鬨的時候,忽地一個陌生的聲音自門外響了起來。
“敝人姍姍來遲,還有一件賀禮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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