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妖孽般的男人，像是一場夢。
凌落認出下午看到的華裔服務員，走了過去“你好，想跟你打聽點事。”
“您好，小姐姐，喝點什麼？”服務員還挺熱情。
“今天下午，坐在那邊的向少，你還有印象吧？”凌落試探開口。
服務員聽了，打量了凌落幾眼，面帶為難的開口“哦呵呵，向少嗎，的確是我們高階VIp顧客，不過抱歉，打聽他的女孩很多，我們什麼都不會透露。”
“……”凌落在內心翻白眼，她看起來像花痴嗎？
“是這樣的，下午我和向少在那邊喝過酒，後來我有東西落下了。想問問，有什麼方式能聯絡到他？或者找到他？”
服務員笑了，搖搖頭“小姐姐，向少是不會和女孩喝酒的，您說的…呵呵…”
“沒有別的事，我得去忙了。”服務員又笑著補充一句“小姐姐您的確非常漂亮，但聽我一句勸，對向少，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能爆粗口麼？
向少很牛皮是吧？祝福他電腦資料被爆個乾淨！！
…
凌落走出酒吧，手機一直在震動。
凌落滑開手機螢幕，“盛世美顏麻煩解決團”的微信群有小紅標提示。
梅子落落，現在國內早晨8點，已經有了張總攜老婆在美術博物館的照片了。
接著梅子了一張截圖。
因為時差的關係，國內早晨的街拍圖是現在m國的“直播”圖。
凌落深吸一口氣，無論如何，生活要繼續。她立刻回覆了梅子。
凌落梅子辛苦了，又沒有怎麼休息。
凌落ok我知道了，我這邊安排了論壇，挖出張總之前投資藝術教育專案的事，繼續傳播，你安排國內水軍帶節奏。給張總拉高逼格。
梅子收到！已安排。
凌落走出酒吧，打了個車前往查爾斯河。那是張總和太太下一個遊玩的地點。
夜色下的查爾斯河像一幅油畫，漫步在查爾斯河南岸的一對愛侶不知在說什麼，笑得很自然，好像是今生相伴的告白。
這些年，凌落見慣了背叛、謊言、相互撕扯和傷害，別人的故事彷彿也能給自己加固鎧甲。
至少不會那麼容易去相信，即使信了也不會那麼容易受傷。
凌落面無表情的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給梅子。梅子立刻回了訊息。
梅子哇，落落，你這幾張照片拍得有水準啊，感覺被撒狗糧了。
梅子所以張總和他太太真的關係很好，是吧？之前張總也說過，他們沒有婚前協議。
凌落張總和流量關係很好，張太太和百億家產的夢關係很好。沒有婚前協議，因為婚後零收入。
梅子哈？
凌落張總婚後收入為零。持有的期權也過渡到前妻的女兒名下的。貴重資產在基金會名義下。
梅子是我天真了。
梅子落落，現在國內早上1o點，張總和太太夜遊查爾斯河南岸的路人街拍效果很好。網上開始酵。
梅子來一張截圖。
凌落好，安排他們兩人的愛情心路歷程公關稿吧。送大眾一波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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