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聊好之後。
凌落先跟R國騎士公關總部聯絡,得到更多的m國媒體資源支援。
然後直接聯絡了m國司法部部長。
“司法部部長,您花費了多少心血學習法律,又在政壇披荊斬棘,您可不是個小人物。那天您說出自己對法律的見解,拒絕和別人同流合汙,我就知道您是個了不起的人。所以……”
安不會成為你事業上的絆腳石,只需要你將某些人繩之於法。
雖然這也算是一樁權力和資源的交易。但司法部做了該做的事,安也不過是沒做某些事。性質上還是和權力交易有很大區別。
霍特曼對於安是強姦未遂。凡是未遂,都沒有那麼重的量刑。
可是透過職務之便,他欺負的女生可不止安一個。並且還在行業試壓,這全都是違法。
“他已經被檢察官起訴。”
凌落回到小院告訴安的時候,她滿臉驚喜“我真的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
“你也不要再出版這本書了。好好做氣象研究,如果你對氣象行業失望,我也有一個新的offer給你。”
“啊??”安睜大了眼睛。
“是時代週刊主筆的職位。我打了幾個電話,向他們講了講你的文筆和洞見力。”
凌落是請騎士公關出面,掙得的職位。m國這邊的全球性質的頭部媒體,和騎士公關都有合作。
“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謝謝你!!”
安很興奮,甚至擁抱了凌落。
她離開小院的時候還是笑得合不攏嘴。
在凌落看來,她不過就是犯過錯的女孩罷了。
…
全世界除了安的腦子裡,就只有最後一份那版圖書的紙質材料了。
凌落坐在小院的露天庭院,盯著眼前的大厚信封。
“聽說那女生離開了。”
向少的鞋子踩在幾片脆脆的落葉上,出好聽的,渾身散架的聲音。
抬起頭,就能看見下午夕陽微微灑在向少的臉上。
勾勒出高挺的鼻樑和深陷的眼窩。深邃的眼神裡有種不經意。
“走了。”
凌落懶懶回著。
“怎麼你還捨不得處理掉這玩意兒?”
眼神接觸到凌落面前石桌上的大厚信封,向少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噗嗤”一聲凌落笑了。像是四月天開繁的花。
“你在說什麼?拜託。你怎麼知道我的信封裡裝了什麼?你難道有透視眼嗎?”
“我看分明是你自己還惦記著人家的書吧。安走了你是不是很遺憾吶?”
凌落嘲諷了兩句,完全是出於好玩兒。
向少的臉卻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
他根本連那女孩的名姓都不記得。
那女孩第一天來時也企圖接近他。裝作失手打碎咖啡杯;腳下滑到;裹著不知什麼就出來晃盪……
這些向少都不想說,他壓根也沒放在心上。
反正那女孩是近不了他身的。都給保安攔了下來。
然後那女孩的注意力大概就放到了保安身上,才有了那晚夜色下灌木叢裡的一幕。
想起那晚,向少心中就更加鬱悶。
再要等到凌落又一星半點的主動,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說起來,他很討厭那灌木叢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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