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哥哥準備了上好宴席,為小兄弟好好洗塵接風!”
“走走……”
蔡鞗一陣適應,這才看清楚了眼前滿是鬍鬚漢子,看著大不同於宋人衣著,心下便知是怎麼回事了,臉上也跟著露出些感激,抱拳就是深深一禮。
“全拜蕭大哥救助,小弟這才能安然脫離牢籠,還請蕭大哥……”
“哎哎~咱們兄弟可不帶這般的……嗯?好像哪裡不對啊?”蕭嗣先一陣撓頭,總感覺哪裡不對。
耶律大石一陣苦笑,低聲說道“蔡兄弟已經是蜀國駙馬……”
“哦哦~原來是這裡不對啊~哈哈……”蕭嗣先大笑,很是拍打著蔡鞗瘦弱肩頭,大笑道“兄弟是做不成了,日後就叫舅父吧,哈哈……為了救出你小子,連大汗都親自領兵來了!”
“哈哈……”
……
蔡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竟生生把自己降了一個輩分,幾乎是被蕭嗣先這個混蛋生生抱上的馬車,直到隨行的楊雄鑽入馬車,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沉默許久才苦笑嘆息。
“剛出了狼窩,又一頭栽入了虎穴……”
蔡鞗苦笑輕嘆,又不得不佩服耶律延禧的果決,也不得不苦笑捏著鼻子承認“蜀國駙馬”身份,不承認也不行,混賬蕭嗣先竟選了樊樓為他洗塵。
一個個凶神惡煞遼國漢子拔刀威脅,無數宋國百姓只是冷冷看著他登上三樓,無人敢扔爛菜葉子、臭雞蛋……
“一群賤胚子!”
蕭嗣先很是惱怒宋國人的冷漠、譏諷,面對蔡鞗時又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拉著他坐在身邊,一邊搶過酒壺倒著酒水,一邊笑道“大汗很是惱怒宋國的無禮,這才讓舅父親自前來迎接賢侄,賢侄來來,先飲一杯壓壓驚。”
蔡鞗也不客氣,端著酒水起身,敬了一圈後,這才將酒水一口飲下。
“侄兒也沒想到會成了這般,本想著宋遼兩國情若兄弟,兄弟遭了難,自當全力給予支援,這才想著給些支援,卻不料激惱了官家。”
“客套話人人會說,侄兒也懶得去說,這麼著,今日在坐的諸位,每人一萬貫銀錢,跟著的兄弟每人五百貫,算是勞煩了諸位辛苦。”
“砰!”
正當蕭嗣先開口,蕭十三猛然一拍桌案,大大拇指挑起。
“蔡兄弟果然義氣,俺十三服氣!先乾為敬!”
話還沒說了幾句呢,蔡鞗就砸出三十萬貫,耶律大石也是被他大手筆驚呆了,舉杯嘆氣道“第一次見到駙馬時,就被駙馬機智驚住,第二次更是佩服駙馬的英勇、果敢。”
一干人全是一愣,蔡鞗想了下,也只在樊樓見過耶律大石一次,聽著他話語,好像並不止一次似的,眾人一陣詢問後,蔡鞗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鞗讓先生見笑了。”
耶律大石卻搖頭說道“且不言那些挑事馬幫,就這天下第一樓,也沒哪個敢打砸的,更何況駙馬不僅僅砸了樊樓,追殺海賊數千裡,送出數百萬兩黃金,開放流求島,逼迫宋國宗親拿出五百萬貫銀錢,砸了官家花石……天下人億萬,又有哪個有駙馬如此魄力?更何況,今日又要用百萬貫養我大遼之兵!”
“對對……”蕭嗣先忙開口道“賢侄啊,說出的話語可不能作廢了啊,大汗可還等著賢侄的百萬貫呢!”
蔡鞗嘴裡一陣泛苦,點頭道“說出的話語潑出去的水,今時已是三月,估摸著四月底,五十萬貫應該可以送到了營州。”
蕭嗣先大驚,一臉不可置通道“這麼快?”
眾人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蔡鞗卻笑道“在孃親返回杭州時,五十萬貫就已經準備妥當,但是海上不同於6地,臘月裡風向不對,只能二三月起航,四月底可以抵達營州。”
耶律大石皺眉說道“駙馬每年百萬貫為我大遼養一萬精銳卒,不知駙馬可有領軍將領人選?”
蔡鞗舉杯與耶律大石微碰了下,飲下酒水才笑道“先生說笑了,鞗不過一小兒,又怎知遼國將領能力若何?只要鞗看著不像是個廢物,應該就可以吧。”
眼巴巴看著他的一干將領瞬間挺直了身體,全一副頗為威武模樣,蔡鞗心下不由一笑,也目露神采默默,好像他們已經成為了統領萬人的萬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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