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個符籙師已經出村了,我們要不要跟上?”
符籙師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全都在陳三思他們的眼中。
“跟上去吧,不跟上去怎麼能搞一點事出來,證明這位符籙師所說的都是真的呢。”
陳三思笑了一下。
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符籙師去報信,在報信的時候,陳三思搞一件大事出來。
再把從那個不知道真假的石秀元身上得來的玉佩留下,給大元天國一個出兵的藉口。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陳三思只需要在那裡等著便好。
只要對方不是大量的出兵,陳三思就有把握一個個幹掉。
至於大元天國是好是壞。
其實對於陳三思來說並不重要,他只不過是在這裡呆上三十天的過客。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眼中,大應帝國與大元天國都不怎麼樣。
陳三思動起手來,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遠遠跟在符籙師的身後,陳三思他們很快便來到了城鎮處。
陳三思注意到,在城鎮那裡,氣氛變得明顯凝重了許多。
路上的行人都是低著頭,神色匆匆,就算看見了熟人,他們也不敢隨便亂說話。
在城門同樣也有著衙役守衛,不過那些衙役身上都穿著一些金屬盔甲的部件。
陳三思一看便明白,他們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一個方便。
畢竟他們都只是普通人,不像黑血衛那樣,有著築基水平,氣息悠長,可以支援全套盔甲的消耗。
這些普通人如同穿上了全身甲,不說那些全身甲的重量,就是裡面符籙所需要的內力就足夠讓他們吃一壺。
到時他們連跑都跑不起來,哪裡還能揮全身甲的效果。
只有像眼前這樣,只穿戴部分配件,才是最合理的方式。
畢竟他們現在在城門口看門,又不是出去危險的地方戰鬥,根本就不需要全力出手。
可符籙師的到來,卻把他們給嚇了一跳。
符籙師是直接開了全部的甲馬符一路奔跑而來,那度雖然不如江湖中人高來高去的輕功,但絕對出了正常人奔跑的水平。
奔跑的時候直接就引起了大量的煙塵。
那些守門的衙役一見,全部都驚慌起來。
這天下才太平沒多久,大應帝國的叛賊到處都有,那些人沒有符籙甲,也沒有什麼考慮,往往是喝上了頭,直接就衝擊城鎮了。
所以這些衙役一看奔跑引起的煙塵,眼睛都紅了。
一名衙役大叫起來“快,快敲鐘,有人衝城了。”
其他的衙役也手忙腳亂地行動起來。
敲鐘的敲鐘,關門的關門,還有幾個想要衝出去阻止符籙師衝來。
不過他們的行為馬上便被為的衙役給攔了下來。
“你傻了嗎?你有幾條命敢這樣玩,那些可是高來高去的大俠。”
還好這時的符籙師也現不對,他連聲大叫道“不要動手,我是良民,我現大應的奸細,我畫了他們的畫像。”
眼看著符籙師就要跑到城門前。
陳三思這時也出手了。
已經讓符籙師把訊息傳到了,接下來就不能再讓他往前跑了。
陳三思直接出現在遠處,右手一抬,六脈神劍已經凝鍊成型的關衝劍當場彈出。
符籙師都已經跑到城門口了,眼看就可以衝進城門,他的心一下子就鬆了下來。
這時城門的衙役也聽清了符籙師的話,他們一聽不是來衝城的,那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