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瀰漫中,寒朗狂奔出去百米開外,這才放下肩頭的活口,試探還有呼吸,快用膠帶粘上他的嘴,捆上手腳。
看到指頭上那枚銀質戒指,寒朗暗道好運,從大媽火炮陣地前方几百米外繞了個大圈,直奔駱駝傭兵團的方向。
奔出百米那樣,寒朗在一個凹坑裡放下活口,直接審訊。
後方,鐵蠍傭兵團的火炮陣地上,此時依舊灰塵瀰漫,視線模糊,除了夜視儀,目視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
五門迫擊炮,四門已經抵達新的位置,快支上迫擊炮,等待新的座標出現。
忙碌中,一個傢伙似乎是帶隊的,現只有四門,回頭看向遠處之前的陣地,狐疑站起。
五門炮,三個人一門,這會按說怎麼也該到了,怎麼還不過來?
狐疑中,在耳麥裡問道“河馬,什麼情況?”
話音落下,耳麥裡沒有回應。
“棕熊!回話!”
這傢伙感覺有點不對了,聲音大了少許,後背的突擊步槍也順了下來。
耳麥裡依舊沒有聲音,相當安靜。
問話那人沒再說話,快幾個手勢,五個人影跟著奔到近前,隨之六人悄然摸向之前的陣地。
寒朗搜尋了一圈,確認周圍沒人,這才摘掉對方的戒指細細檢視。
這枚戒指跟之前偶遇大媽那次得來的一樣,照比瘦猴手裡的粗糙,但形狀基本相似。
寒朗抽出對方的匕,攥住對方左手小拇指一下掰斷。
對方在劇痛中一挺身,嘴裡出嗚的痛苦叫聲,從昏迷中醒轉,身軀扭動,還沒弄明白狀況。
“老實回答問題!”
寒朗聲音低沉森寒,說完,直接咔嚓切掉對方已經斷了的小手指。
那傢伙再次一挺身,鼻子裡冒出嗚嗚的痛苦聲音,但手腳被捆,又被寒朗控制著,除了身軀扭動,什麼也做不了。
寒朗沒有再問,手一閃,噗嗤,匕就刺進對方左腿腿窩,在地方是那個再次一挺身,匕調轉,再次一刀刺下。
兩刀,腿窩的筋全部割斷,小腿隨著那傢伙痛苦扭動丟當亂晃。
“告訴我,半月前你們襲擊並抓捕的人質在哪?想說就點頭。”
寒朗捏著那傢伙的腮幫子,聲音森寒。
那傢伙徹底崩潰。
連續劇痛讓他意識有些渙散,但沒有暈逆,心裡明白對方不會放過自己,雖然不知道怎麼被對方抓住了,是不是火炮陣地被襲擊了,但回答會少遭罪,就算最後還是會死,也比痛苦死去要好的多吧。
聽清惡魔通用語說的什麼,他拼命點頭。
寒朗一手捏著他的腮幫子,一手倒握匕,刺啦就撕開膠帶,再次問道“人質在哪?”
“我們……沒有人質……啊……”
那傢伙大口呼吸,費力說道。
寒朗眼睛虛了起來,一抹,就將膠帶粘回那傢伙的嘴上,一把按住他的腦袋,在那傢伙掙扎中,刀慢慢滑動,慢慢切下了他的左手無名指,是順著關節,慢慢切掉。
那傢伙嗚嗚的鼻音慘叫中,眼睛瞪的溜圓,裡面滿是痛苦和恐懼。
“想說了嗎?”
寒朗一邊留意周圍,一邊問道。
那傢伙拼命點頭,在又是一陣轟轟的爆炸聲中,只求快點解脫。
同時,大媽迅調整迫擊炮,一炮彈飛出,直奔對方炮擊的位置。
炮彈飛出,火光還沒完全消失,大媽和旁邊的鬼少還有約德抬起炮就跑,直奔後面的陣地。
旁邊駱駝傭兵團那裡,團長駱駝疑惑看向大媽他們這邊,不明白鐵蠍傭兵團怎麼就只射一炮彈?
他哪裡知道,此時,那六個人已經搜尋到之前的陣地上,並找到坍塌的防炮洞,正拼命挖掘,試圖摳出裡面被埋住的戰友。
同時,前方百米外,另一個陣地才支上迫擊炮,靜靜等待身後炮擊後,對方炮彈飛來。
他們除了上面指揮的可以呼叫小隊頻道外,他們並不知道其他小隊情況,更不知道後面在摳戰友。
“四號陣地怎麼不開炮?!”
洛克的聲音在耳麥裡響起。
挖掘現場那裡,一個聲音焦急喊道“團長,河馬他們的防炮洞塌了,我們正在救援。”
“四組增援。”
洛克聲音平靜,沒有責怪挖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