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BI的人,寒朗還是有芥蒂的,但並不在意。
他並不是要跟哪個國家為敵,事情趕到這了,這些人既然被沙漠蝰蛇追殺,那肯定知道點什麼,再說,他是傭兵,不用太多顧忌,否則,只能繞道了。
但他出於謹慎,還是將金美女的照片給老羅。
不到十分鐘,老羅的資訊到了。
‘此人隸屬某國情報機構,但不是BI成員,已知具體身份有兩個……’
居然是雙面間諜……
寒朗看到資訊詫異了下,瞬間明白這個金美女為何說他們是來取情報的,而且還承認自己是BI的人,感情是混淆視聽,想隱瞞自己的身份。
試想,如果跟鷹隼是一夥的,那起碼有行動要一起出去吧,為何被留在別墅裡?
這不科學。
或許鷹隼已經知道對方是多重身份的間諜,接觸其實除了玩火,或許也是想獲得想要的情報吧。
回想那個鷹隼還算英俊,寒朗相信,這裡面或許也有談論人生的成分。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金美女不是BI的,起碼他不用擔心被BI盯住,同時也明白或許沒啥資訊可以得到了,這就是個出賣自己獲取情報的貨色而已。
這類人的抗審訊都不一般,估計需要時間很久,或者採取點什麼特殊手段才行。
比如吐真劑。
不過那玩意他可沒有,也沒地方去弄,不知道快手有沒有這種手段。
快手是米國人,但他是傭兵,對於國家榮譽感什麼的似乎已經很淡了,估計除了不會回米國弄動靜,他並無顧忌。單從審訊BI的毫不遲疑就不難看出,他不在意對方是什麼人。
但如果知道對方不是BI的人,或許更能放開手腳吧。
寒朗念頭閃動,隨之走向洗手間。
那美女還是那個狀態,一身的血跡,神情萎靡。
寒朗瞥了她一眼,說道“快手,她不是BI的人,是個雙面間諜,接近鷹隼或許是想獵豔,我猜,她更希望得到想要的情報吧。”
寒朗話音未落,快手眼睛一亮,氣勢立時起了變化。
而那個美女神色大變,不再一副萎靡的樣子,而是滿眼驚恐,畏懼的向牆角縮了縮,試圖將自己擠進牆裡一般。
身份被揭穿,她知道自己沒可能活命了,而且會悽慘的死去。
她無法自殺,舌託的關係,她連咬舌頭都做不到,雖然那根本死不了,但可以因為不能說話而失去審訊價值,可以逃避酷刑,但現在,她有了必須招供的覺悟。
寒朗說完沒再管她,這活自然還是快手來完成。
他離開洗手間,再次回到地下車庫,開始專心的訓練。
破風錐的實用他不懷疑,勤練,相信很快能做到今天被打飛手槍的程度。
此時,外面表面很平靜,槍戰那裡早就恢復如常,警察都撤了。
而失火的別墅,在徹底燒透後,消防車也趕到了,只是滅了殘餘大火,別墅,只剩下框架。
至於地下停車場,火勢沒有起來,只是燒燬一輛豪華麵包,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半夜,快手再次來到地下車庫。
看到快手手裡的幾張紙,寒朗知道應該是招了。
“這回招供了?”
寒朗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接過紙張問道。
“不招供也審不了了,再審就死了。”
快手有點疲憊,但精神並不萎靡。
寒朗一頁頁看完,遞還給快手,比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