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的佩羅醬沒有像是之前演唱會一樣活躍,只是微笑著對臺下鞠了一躬表示禮貌後便坐在了椅子上開始表演。
場合還是要分得清的,佩羅醬這個身份雖然很受歡迎,但在這裡還是有點不夠看,喧賓奪主不可取。
今天,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歌手,來這裡進行一場很普通的表演。
新曲,長眠
一如從前的風格,悠閒中帶著溫柔,讓人很自然的放鬆下來,拋棄雜念,靜靜的沉醉的旋律之中。
只是這一次的樂曲之中,似乎還帶上了點說不出的情感,模糊得讓人分辨不清。
長眠……雖然躺在水晶棺中,在花瓣的環繞下一點點緩緩閉上眼睛,許願千古這一幕很唯美,但長眠的原因卻讓人疑惑。
等待?
可等待的是什麼,又因為什麼等待?
曲中並未表達,有的只是進入長眠時的淡然,長眠中的沉靜。似乎,連佩羅醬這個作者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長眠。
或許可以解釋為留白,那些搞藝術的總是喜歡弄這些挖坑不填的手法,都快成為一種習慣了。但這種留白懸念的手法,似乎一直被罵的挺慘的。
同時,伊尋羽莫名的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曲結束,伊尋羽敲了敲桌子示意回神“這個曲子你們聽著覺得如何?”
“很好聽啊,似乎在原有的曲風上又作出了突破,融入了不少新的元素。但具體哪裡好聽,這個還真說不出來。”繆斯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道“但和之前的比風格有些不一樣是可以肯定的。”
“沒聽出來,我只是覺得挺好聽的。”安妮攤攤手說道,接著一個個將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對了繆斯,這個徽章你應該有用吧,給你?”
神恩會代表身份的徽章,安妮覺得自己留著也沒用索性開始推銷起來。
“這個嗎,謝謝。”繆斯想了一下接過徽章說道。
這東西拿去分析一下,說不定能根據上面的氣息等資訊挖出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不過繆斯自己負責當個快遞員就好,剩下的事用不著她參與。
她的父母壽命還很長,她甚至可以再輕鬆上十來年不管事。
“還有這個水晶…算了還是我留著吧,總感覺應該能有點用。”本來打算將那個通訊水晶也給繆斯的,但安妮看了看又收了回去。
臺上佩羅醬的表演結束,又上來一個拉小提琴的少女,雪色長用白色的絲帶在身後紮成馬尾,身穿白色衫裙,筆直的站在那裡進行演奏。
天賦不錯,但…看起來竟然有些緊張,似乎很少在外面進行表演。不過緊張並沒有影響到其揮,只是表情有一點僵硬,動作卻是化作習慣一般連貫。
一個沒聽過的曲子歡快中帶著期待,讓聽眾的嘴角忍不住帶上了笑意。
有點像鄉間小酒館裡那種即興跳舞的曲子。
至於佩羅醬那一曲長眠,伊尋羽見話題被揭過也懶得再提起,只是在心裡暗自想道要是下次碰見了一定要問問怎麼回事。
如果有機會的話。
“這個人我認識,霜蓮家族的小女兒。”繆斯看了一眼場上的人說道,“唔,沒見過幾次面,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她還兼修了樂師。”
“霜蓮家族?”安妮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