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似乎越來越暗了？”
走在路上，穆天突然說道。
“嗯，能感覺到，能見度在一點點降低。”
夢塔抬頭看了眼天說道“看著不像是天氣原因啊，那就是因為環境原因了？”
“應該是。”
伊尋羽肯定了夢塔的猜測說道“我能感覺到，越往前，地獄的意志就變得越集中。”
聞言，繆斯試探著給自己的領域衣開了個小窗戶，接著皺眉說道“果然，硫磺味更濃了。”
“……”
雖然不太對勁，但對於正常熱來講，判斷地獄氣息的最好方式，似乎還真的就是類比燻硫磺刺鼻的，彷彿在燃燒一般的味道。
“是因為地獄的意志而讓這裡的光線變得暗淡？”穆天問道。
“大概？”伊尋羽不確定的說道。
這方面，她也並不是一切都懂。
“那你估計一下，要是讓這裡變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地獄的意志應該有多濃？”穆天問道。
“很多。”
伊尋羽皺眉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雖然恨不確定，但即使到了極寒地獄的深處，應該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怎麼說？”穆天問道。
“你可以注意到，這裡的環境是一個梯度的漸變過程，過程非常緩慢，甚至緩慢到令人難以察覺。而要是伸手不見五指，需要地獄的意志徹底降臨，將分散在空氣中的地獄力量凝聚成實質，也就是你們常說的黑煙的狀態。”
地獄之力在現實飄散的時候，就會在兩個世界世界之力的衝突中顯現出形狀。
那霧狀的黑煙，正是地獄之力的活性被激到了極致的表現。
“這樣嗎。”
穆天點了點頭說道“要是這樣就能放心了，只要有一點光，視野就依舊可以正常維持。”
雖然感知世界的方式有很多種，聽，聞，繡，腳掌感受地面的震動，面板捕捉空氣的流通與聲波的傳遞，甚至能量場的自然籠罩下，精神力的一遍遍精神掃描……
這些，眾人都可以辦到。
但如果可以，穆天還是更喜歡使用從小用到現在的感知手段。
視覺、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習慣。
用久了的東西突然扔掉，新的物品總是不如老物件順手。
這就是穆天的想法。
伊尋羽繼續說道“據不確定的資料顯示，即使是下一層暗雷地獄，也依舊有微光存在。”
所以，現在這個朦朦朧朧的夜色，或許就是極寒地獄的光暗的極限了。
“停一下。”
正說著，伊尋羽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嗯？”
“感受一下地面的震動。”
伊尋羽指了指腳下說道“在前面的冰山中，有心臟跳動的痕跡。”
冰面傳播震動的度還算勉強，
但對於伊尋羽來說，整個地表的冰層，在被領域籠罩之後，便徹底成為了訊號放大器。
有什麼微小的動靜，只需要輕輕感受一下便可以得到確切的答案。
前面的冰山後面，隱藏著某種龐然大物。
“啊，輪到你出場了？”
側耳傾聽了一陣，穆天將視線轉向伊尋羽問道。
這種氣息波動，似乎屬於領主級的地獄種，也就是地獄領主。
還真是說曹操，曹曹到。
“我先是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