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浩揹著大包小包回來了,在鋼鐵廠鍛鍊一個月之後,身板結識不少,一改油嘴滑舌的闊少形象,主動做家務。
“文浩,你要是早這麼乖,你堂哥至於委託我改造你嗎?你爺爺也不會氣得住院。”
秦照翹起二郎腿,吃著蘋果,悠哉悠哉地說。
邵文浩拖完地後才坐到沙上喝口茶,“秦哥,最近我有個專案,想找你投資。
朋友新做了一個app,你給把把關,這款時尚閱讀app很符合當下閱讀觀念。”
秦幻看了看這款app及相關資料,微微一笑,“哪個朋友做的app啊?別以為我孤陋寡聞,**人一般不搞新興IT業。
你在內地有創業的朋友?到底怎麼回事?”
尚斯文舔舔嘴唇,心虛地說“就知道瞞不過你,這是我的網友搞的app,但是我們一見如故。”
這小子眉飛色舞,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跟那個網友睡過。
“你網友是誰啊?讓我看看本尊。”
秦照一看照片,對方居然是個男孩,左右耳垂都帶耳釘,左耳是星星狀耳釘,右邊是子彈型耳釘。
“看起來像個模特,這種人還搞閱讀類app?”
秦照本來不想理這茬,旋即想到一件事,又道“大秦集團最近要搞一個科技展,你讓他來參加。
到時候你們倆當現成的模特,文浩,你現在是本事了,以後分家產估計能多分幾億。”
邵文浩白了秦照一眼,義正言辭地說“我根本不在乎家產,只想自由快樂地生活。”
“隨你便。”
c市郊外一個廢舊的化工廠,從外觀看這只是一片老舊的廠房,**大門已經掉漆,牆壁上結了一層蜘蛛網。
路過的人基本懶得朝裡面看一眼,但今天途經此地的人聽到一些異動。
先是地面猛地一顫,彷彿要地震一般,接著裡面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幾個閒人帶了傢伙事兒結伴進去一探究竟,然而令他們失望了,工廠裡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哎,這裡除了蜘蛛網就是螞蟻窩,在這兒待著有什麼意思,我們走吧。”
幾個人轉了一圈後火離去,臨走時還把大門重新關上。
一個還算細心地人現地面上的車印,很明顯最近幾天有汽車進來過。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既然廠子裡沒有死屍之類的東西,這些人懶得管到底怎麼回事兒。
他們剛走,一個紅面板,渾身光溜溜的男人就跑了出來。
這人的眼睛很大,點漆如墨,牙齒白得像珍珠,可惜膚色呈現詭異地紅。
“我到底怎麼了?我該怎麼辦?”
他的雙眼只剩絕望,雙手抱頭自然下蹲,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的事兒。
大概在兩天前,他在一個白色房間醒來,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
十幾個男男女女在房間內川流不息,他很想和這些人交談,卻沒有一個人肯停下和他說話。
孤寂在內心一點點擴散,偏偏他又被禁錮在籠子之中。
緊緊握住兩根鐵柱子,使勁吃奶的力氣撼動,卻仍然出不去。
“之前教官不是誇我已經到了三牛之力,為什麼我連幾根鐵柱子都折不斷?”
他痛苦地想,悲聲呼叫,恍若鬼哭狼嚎,幾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捂住耳朵,急匆匆退了出去。
幾個男人皺眉搖頭,竊竊私語,對他指指點點。
後來,一個花白頭的老頭緩緩走了進來,這老頭派頭很大,所有人對他彎腰鞠躬。
老頭的手上拿著一根針管,手微微一動,一絲晶亮的液體噴薄而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孩子你的宿命就是為科學獻身,別掙扎,如果成功,你會成為最強大的異能戰士。”
長長的針扎到肉裡,液體隨即流入靜脈,居然出奇地涼,令他覺得如墜冰窖,張大嘴尖叫。
每一條經脈都在痛,每一個毛孔都被迫舒張,每一條神經都緊繃著,他感覺很累,卻無從逃脫。
隨後,他能清晰聽見骨骼嘎嘣作響,骨頭逐漸緊縮,他的身子彷彿縮小了一半。
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年輕男子,興奮地說“夏博士,這個試驗者體能很好,乾脆再給他打一針,看看具體情況。”
花白頭的老頭眯著眼打量他一陣,隨後命人取來第二支試劑。
又紮了一針,這回他居然感到熱,額頭滾燙,每一個毛孔都散著熱氣,這種感覺真難受,他快受不了了。
夏博士的眼睛如鷹隼一般銳利,緊盯著他,片刻之後輕聲道“一天之內,如果他沒死在給他用四隻試劑。”
幾個白大褂唯唯諾諾的答應,將夏博士恭送出去。
白大褂們交頭接耳,也不知說了什麼。他們拿著紙和筆秒錶,每隔幾分鐘就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