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您看,可以開始了嗎?”
楊麗華點頭微笑“不必問我。”
“好!”楊銘站在主看臺上,朝四方喊話道
“第一場,許國公長子宇文化及,出戰!”
話音剛落,校場一側的宇文化及一勒韁繩,策馬奔入場中,手持長矛,全甲罩身,繞場一週,接受大家的歡呼。
接下來,契必喀圖也起身道
“巴音布魯克草原的勇士,鐵勒人的孩子,契必巴錫,出戰!”
另一側,一名身穿貼身皮甲的鐵勒人策馬而出,奔向場地中央。
這時候,鴻臚寺少卿陳叔明,捧著一個托盤來到楊銘和契必喀圖面前。
托盤上有四個牌子,代表著四項比試,翻起哪個牌子,就先比試哪一項。
楊銘抬了抬手,示意契必喀圖來翻,後者點了點頭,翻起其中一個。
騎術,
也就是騎戰了。
於是陳叔明轉身,扯著嗓子以他最大的聲調,朝著場內喊話道
“第一場,騎戰!”
場中的宇文化及聞聲,調轉馬頭向後方離開,契必巴錫見狀,也趕緊掉頭。
隨著一聲鑼音敲響。
那邊的宇文化及一夾馬腹,單手持矛,朝著對手衝殺過來。
而契必巴錫卻是突然調轉馬頭,繞場奔走,雖然換來的是滿場的嘲諷,但他就是不與化及主動接戰,
罵吧罵吧,反正我也聽不懂。
十六人的名單,其實大隋這邊早早就告知了鐵勒人,而宇文化及無疑名氣巨大,鐵勒人商榷之後,決定不與其硬碰硬,而是找準機會以馬索制敵。
騎戰,就是騎在馬上戰,至於你用什麼手段,不設限制,你要是有能耐以弓箭射中疾奔的騎士,也算你的本事。
宇文化及也不是傻子,人家的單挑經驗非常豐富,見對手不與他接戰,也趕忙策馬奔走,取出腰下短弩,覷準機會就是一箭。
這尼瑪其實很危險,一旦射的太離譜,很容易射上看臺,誤傷群眾。
所以軍府這邊,一直有持盾衛士,負責抵擋射向看臺的箭失。
校場中的兩人,無疑都是騎術精湛之輩,甚至宇文化及更勝一籌,畢竟宇文述的錢可不是白花的,長子的培養上那可是下了血本的。
宇文述持的是勁弩,箭壺裡面有十支弩箭,契必巴錫是長弓,箭筒裡面有二十支箭。
箭失數量,宇文化及吃虧,但是勁弩在這樣的場地要比長弓有優勢,短距離射擊,肯定是弩箭佔優,度快,而且準頭好。
兩人就這麼繞場對射,你來我往,誰也射不中誰。
但是很快,宇文化及的箭壺沒箭了,所以他只能躲,等到對方箭失耗光。
契必巴錫見狀,開始操縱坐下戰馬,逐漸與宇文化及拉近距離,校場就這麼大,你躲也躲不到哪去。
於是在雙方接近之後,契必巴錫一箭射中宇文化及的戰馬,
實際上,他是射人,但是因高馳騁之下,失了準頭射中了馬,而宇文化及為了避開這一箭,側身翻至戰馬一側,他是躲過去了,馬沒躲過去。
只聽戰馬一聲悲鳴,轟然倒地,宇文化及借勢一個翻身,穩穩落地,隨後手持長矛,朝對方衝了過去。
契必巴錫見狀,掏出背後馬索,在空中搖晃著,打算一舉套住對手。
宇文化及越來越近,契必巴錫手臂勐的一甩,將馬索擲出,同一時間,宇文化及看準對方投擲馬索的空檔,將長矛狠狠擲出。
嗖的一聲。
透心涼。
契必巴錫的戰馬繼續往前衝刺,但是他本人卻已經被長矛巨大的力道扎進胸口,帶飛了出去。
絕對是死翹翹了。
校場內,頓時響起震天的高呼聲,宇文將軍的名字,響徹軍府。
宇文化及咧嘴一笑,將長矛從對方的屍體上收回,望向看臺,拱手高喊
“末將幸不辱命。”
楊銘看也不看一旁臉色鐵青的契必喀圖,起身道
“賞珠寶一箱,奴婢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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