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麼行房,她會了,但也遲遲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
這天晚上,楊銘本來已經熟睡了,但是獨孤鳳兒睡不著,坐在床榻上,藉著月光俯視著楊銘的臉龐。
他倆早就睡一塊了,但也僅僅是睡一塊。
半晌後,獨孤鳳兒口中呼著寒氣,將身上的單衣緩緩褪去,然後整個人鑽進了暖和的被窩裡。
河東的冬天,是很冷的,好在被窩裡有暖爐,房間也被提前烘熱過。
本來熟睡的楊銘,被身體上傳來的一陣瘙癢給驚醒了,探手往被窩裡一摸,他就知道獨孤鳳兒在幹嘛了。
於是他繼續裝睡,享受這曼妙的一夜。
清晨,天微亮,楊銘醒了,入目所見,是獨孤鳳兒幽怨的眼神,於是他奇怪道
“怎麼了?”
獨孤鳳兒撇了撇嘴“我這幾天可是到日子了,可是昨晚你故意裝睡,我.......我.......反正那樣我是懷不上的。”
楊銘笑了笑,趁著清晨最為高舉的時刻,翻過身來,送給了獨孤鳳兒一個懷孕的機會。
獨孤鳳兒這下滿意了。
“是不是還應該試試其它方式呢?我聽淑儀說,建成和裴曦就是那樣試出來的,”獨孤鳳兒已經完全不羞澀了,平躺了很久之後,翻身趴在楊銘身上。
楊銘笑道“改天吧。”
“今晚不行嗎?”獨孤鳳兒詫異道。
今晚就今晚,反正你日子也到了,早點懷上早點安心。
楊銘點了點頭。
獨孤鳳兒身上的肌膚,彈性十足,因為經常騎射的緣故,屁股也很大,且緊實,楊銘愛不釋手。
忍受著楊銘一雙魔爪的騷擾,獨孤鳳兒嗔怨道
“好了好,該更衣了,陳奎已經通報過了,有一個姓崔的在等著你呢,你不見嗎?”
楊銘笑道“這個時候見我,沒好事啊。”
來的這個人,叫崔韋,十科取士上來的,清河崔氏家主崔復禮的親孫子,剛開始是楊廣的千牛備身,後來去了上黨郡做了郡丞。
這個人來找他,肯定不是公幹,那就是私事了。
獨孤鳳兒伺候楊銘更衣,然後她自己也換上武士裝,與楊銘一道前往大堂。
她現在是楊銘的貼身女侍衛。
都督府大堂,楊銘見到了那位三十出頭的崔韋,獨孤懷恩及太府寺一應大工匠也都在。
崔韋趕忙起身行禮“冒昧求見殿下,還請殿下海涵。”
楊銘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與獨孤懷恩雲定興等人,探討煉場的事情,完全將那個崔韋晾在一旁。
這期間,獨孤懷恩詫異的現,楊銘的脖子上有一塊黑紫的地方,做為過來人,他忍不住打量了侄女一眼。
獨孤鳳兒立即回瞪了他一眼。
要麼說這人直呢,人家雲定興也看到了,但是人家一切如常,這不是很正常嘛,你亂看什麼啊?
楊銘也注意到獨孤懷恩的神態,冷哼一聲,後者訕訕一笑,雙手揣進袖子裡,嘿嘿的傻笑著。
獨孤鳳兒頓時慍怒,你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嗎?於是她直接繞過桌子,在底下踢了獨孤懷恩一腳。
這下好了,獨孤懷恩笑的更誇張了。
楊銘無奈的合上卷宗,朝眾人招手道“先就這樣吧,你們下去安排去吧。”
獨孤懷恩這才樂呵呵的走了。
畢竟鳳兒是他們家的,如今得太子寵幸,以後就是東宮的貴人了,獨孤家這麼多年來往下走的趨勢,也終於遏制住了。
他是真高興,於是離開都督府之後,沒有去幹正事,而是去找獨孤薪,向對方告知這一天大喜事。
那麼眼下,大堂裡就只剩下崔韋一個人了,楊銘開口道
“說吧,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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