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道“你怎麼不收了?”
李建成嘿嘿道“我也試過了,人家不願給人做妾,我派去的媒人見過人家的模樣,標緻的很啊,殿下您要是出手,一定馬到功成。”
楊銘一旦插手,老鄭家不同意也得同意,等於是剝奪了人家姑娘選夫的權利。
以鄭觀音的出身,人家是可以選的。
楊銘笑了笑,朝李建成道“你去安排,讓我見一見她。”
李建成趕忙點頭“臣這就去辦。”
等人走後,高玥嘆息一聲“對於女色,殿下還是應適可而止才對。”
楊銘打趣道“我在你這裡的時候,你可以沒有說過適可而止這樣的話,是不是因為人家年齡小,讓你心生感觸了?”
“有一點吧,”高玥點頭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全是在榻上。”
楊銘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高玥走過來,從後面抱住楊銘,聲音軟濡“千萬注意自己的身體。”
傍晚的時候,鄭觀音被帶進了東宮。
不是建成帶來的,而是東宮典書坊宣令舍人鄭安饒,在此之前,鄭安饒已經跟獨孤鳳兒打了招呼。
他與獨孤鳳兒,幾乎就是異姓兄妹,與獨孤薪,是鐵桿小。
“是太子讓建成去家裡打招呼的?”獨孤鳳兒問道。
鄭安饒點了點頭,一臉為難道“家裡人,有些不太樂意啊。”
獨孤鳳兒道“做太子女人,多大的尊榮,為什麼不樂意?”
鄭安饒小聲道“太子的女眷都太強勢了,妹妹進了東宮,日子不好過啊,鳳兒最應該清楚的,你在東宮,不也是屈居人下嗎?”
“不要亂說話,”獨孤鳳兒小聲提醒道。
其實鄭安饒說的沒錯,正因為他就在東宮,所以非常清楚,太子的女眷當中,太子妃、側妃、陳氏,是第一檔,鳳兒與李氏第二檔,剩下的第三檔。
自己就這麼一個妹妹,家世雖好,但是在東宮根本不算出彩,幾乎是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
獨孤鳳兒笑道“太子的女眷,哪個不是家中嫡女?哪個人的父母,比你的差了?你要記住,太子從不會苛待他的女人,東宮也沒有嫡庶之別。”
鄭安饒的爹,是金紫光祿大夫,永嘉太守鄭繼伯,他也就比燕小棠的爹強點,但人家燕小棠是楊雄外孫女,這個他比不了的。
楊銘自打娶媳婦開始,他的女人裡面,就沒有一個是不願意跟他的,鄭觀音他們家,還是第一個例外。
見過獨孤鳳兒之後,鄭安饒帶著梨花帶雨的妹妹去了高玥那裡。
楊銘見到鄭安饒也在,多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坐吧坐吧,沒別的意思,就是今早建成提起過,孤一時好奇而已。”
從始至終,鄭觀音都沒有抬起頭看楊銘一眼,她不敢看,因為她怕楊銘看上她。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高玥主動替楊銘說道。
鄭觀音戰戰兢兢的抬頭,下意識就望向了那個端坐的男子身影。
就是這一眼,鄭觀音趕忙低下頭去,雙頰通紅,她知道太子是英武男兒,只是沒想到,比自己想象中,更具威嚴霸氣。
這是沾了地位的光,你當太子,你也威嚴,還有就是鬍子了。
華夏古代,男子是流行蓄鬚的,楊銘也有,兩撇小鬍子。
沒鬍子的男人,不符合古代女人的審美,中國古代男子以蓄鬚為美,無須為醜,長鬚為上美。
上唇的鬍鬚叫髭zī,下巴上的叫鬚鬚xū,兩頰上的叫髯,楊銘有鮮卑血統,但是沒有髯,也就是絡腮鬍,楊廣就有,說明人家繼承了獨孤伽羅的一些基因。
兒子的身體特徵,很多都會遺傳至母親,而楊銘的媽,是正統的漢人。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楊銘便將人打走了。
鄭觀音的姿色,無疑是上上等,但是楊銘看出鄭安饒的為難,算了,我也不缺女人,何必非得衝著對方在歷史上的名聲,就一定要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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