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一時間,杭州市某大醫院走廊裡,傅伯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一旁的傅詩詩拿紙巾擦了擦眼淚,忍不住抽噎著。
傅楚國本就心煩意『亂』,此刻一聽更加不耐煩了,看著她嚴厲呵道“哭什麼哭?你曾『奶』『奶』都已經脫離危險了!”
“阿楚,你冷靜一點。”朱茉莉見傅詩詩委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傅伯見傅詩詩被出氣,老臉一橫,對傅楚國責怪道“有你這麼說孩子的嗎?詩詩也只是擔心她曾『奶』『奶』,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把氣往孩子身上撒啊!”
傅楚國想反駁狡辯,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情頓時更煩躁了,起身走到視窗掏出煙就想抽,結果又被幾人異口同聲制止道“在醫院不準抽菸!”
傅楚國妥協的將煙又放回去,背靠著牆,一夜似乎老了好幾歲,低沉著聲詢問傅伯,“電話還沒打通嗎?”
傅伯搖了搖頭,“沒有,一直是關機,估計手機沒充電吧。”
“這曾外公,怎麼關鍵時刻就聯絡不上了?曾『奶』『奶』都住院了。”傅詩詩埋怨嘟囔道,想起今天的生的事,她都嚇壞了。
“唉,這事不知道外公知道後,會有多生氣擔心。”朱茉莉眉頭緊皺,很是擔心憂愁。
朱茉莉這話一出,幾人臉『色』都是一變,尤其想到傅謹遇那脾氣,忽然感覺頭皮有些麻。
“那,不說了?”傅詩詩猶豫反問,傅伯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機,“如果還是打不通,那就等他回來再告訴他,如果通了,那就在電話裡跟他說,至於接下來怎麼做,就看外公怎麼想了?”
傅伯實際也擔心傅謹遇那脾氣,因此會這樣說也是決定好等他回來再說,然而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的是,電話竟然通了!
傅謹遇剛給因沒電而關機了好幾天的手機充上電,一開機,電話就正好響了。
看到聯絡人是傅伯,傅謹遇沒多想直接接聽。
“大晚上不睡覺幹嘛?”
“外公!”電話裡傳來傅伯受驚詫異的大嗓門,傅謹遇嚇了一跳,“反應那麼大幹嘛?做虧心事了?”
“不是,是那個……”傅伯猶豫了。
傅謹遇眉頭一皺,“把話說清楚。”
此時醫院裡的傅伯聽到這話,求助的小眼神看向了此刻都站到視窗,卻一個勁搖頭拒絕聽電話的一家三口,無奈的嘆了口氣,將今天所生的事一五一十跟傅謹遇都坦白清楚了。
裘光景率先洗好澡擦著頭出來時,傅謹遇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顯的有些蕭條。
察覺他的情緒不對,裘光景走上去,“怎麼了?”
“今晚,周家人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北度假日酒店吧。”傅謹遇沒有回頭,語氣很平靜,卻透著股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恐怖氣息。
“嗯。”裘光景應了一聲。
“我們也去,今晚不把這口氣出了,我就不是傅謹遇。”傅謹遇轉過頭來,嘴角彎起一道弧度,眼角微眯,瞳孔裡折『射』出狠厲的冷光。
“出事了?”裘光景的詢問裡帶著肯定,而且,還很嚴重。
“周家的小崽子讓我妹住院了,而且今晚剛脫離生命危險。”傅謹遇看著她,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從傅伯的話中得出,傅清柔出事是在今早,周若陽與周若雪兩人竟然會破天荒的找上門,周若雪顯然有事相求,當時傅詩詩也在,但是被周若陽攔在門口不讓進房。
周若雪就與傅清柔單獨相處了十多分鐘。
很快,周若雪氣沖沖出來後,帶周若陽便走了。
傅詩詩趕緊進去,就現傅清柔竟然昏倒在地上了,隨即連忙叫了救護車將傅清柔送到醫院急救。
傅詩詩去找兄妹倆討公道,他們竟然死不認賬,甚至明目張膽呵訴傅詩詩沒有證據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