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挺犟的嘛。”謝毅抓了抓後腦勺,轉頭對陰暗處的一人道“他死活不說,這怎麼辦?”
那人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後懶懶道“那就把他兩條腿的筋都給挑了。”
“哦,好。”謝毅沒有絲毫遲疑,當下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匕,走到渾身已經沒有一處是安然無恙的羅伯傑面前蹲下。
羅伯傑努力睜大著眼,然後依然看不清他的模樣。
不過他還是不會相信對方真的敢挑他的腿筋,畢竟那東西被挑,可是相當於要終生殘廢了。
“你們敢!我告訴你們,我如果半死不活,我爸的錢你們一分也別想拿到!”羅伯傑還在垂死掙扎,他敢打賭,這些人一定不會拿他的命開玩笑的,打也就算了,畢竟只是皮外傷,但動他的腿筋,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說你不清楚情況你還死不承認,你以為我們跟那些綁架你,拿了錢後就把你放回去跟過家家玩似的蠢貨一樣嗎?你爸願不願意配合,賭的是你這條小命,他不配合,那就連你的屍體都拿不到了,是丟海里餵魚,還是丟荒郊野外餵狗,這都取決你老爸的一句話。”謝毅說著已經用匕割開了他的褲腿,對著大腿手起刀落劃下一刀。
鮮血立馬從刀口中流了出來,黏糊糊還有溫度的『液』體滑落肌膚。
羅伯傑頓時慘叫一聲,蹬腿掙扎著要爬走。
卻被不知哪裡來的一腳重重踢在腦袋上,瞬間就暈死過去了。
“我說,真的要挑啊?這可是會鬧出人命的,我不能做。”謝毅對著陰暗處不確定問道,他剛才其實並沒有真的動手,也就只是輕輕劃了一刀而已,把血止住就沒事了。
“當然不能挑了,你以為腿筋說挑就挑很容易啊?”傅謹遇從黑暗中走來,站在燈光下蹲下身,手裡拿著一包針。
謝毅看到他拿上這玩意,當下詭異道“你拿針來幹嘛?給他縫褲子啊?”
傅謹遇瞥了他一眼,無語了,這話虧他說的出來,“好好看著!”
“你真要縫啊?兄弟,別了吧。”謝毅乾笑幾聲,連忙勸阻。
“隊長,我曾經聽我爺爺說起過,傅家的當家繼承人都有一門老手藝,那就是針灸,不是普通老中醫都會的針灸,而是關鍵時刻能救人一命,也能保自己一命的針灸,你就看著吧,他用針絕不是給他縫衣服用的。”傅鋼看不下去了 這才走過來『插』嘴道。
“喲!有這麼厲害?還能保命?”謝毅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當下好奇的看著傅謹遇。
只見他拿起針便對著羅伯傑兩條大腿找了個位置便紮了進去,兩條腿分別紮了三針,針身都差不多扎進去了,只留下一個頭,方便拔出來。
“行了,現在把那桶新鮮出爐的豬血拿來吧。”傅謹遇將剩下的針收了起來,隨後轉頭對剛才走過來的傅鋼道。
“豬血?哦,在角落,我去拿。”傅鋼毫不猶豫,轉身就去將放角落的那桶豬血拿來了。
“碗拿了嗎?總不能讓你老爺子對著這麼大的瓶嘴灌吧。”謝毅很細心的提醒,結果被傅謹遇踹了一腳,“碗如果真的拿來了,你先給我喝一碗下去。”
“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豬血要拿來喝的。”謝毅躲避不及,被傅謹遇輕踹了一腳失了平衡坐在了地板上,盤腿爽朗大笑著調侃道。
“開玩笑你也當真?”傅謹遇鄙視了他一眼,接過傅鋼遞過來的一桶豬血後,便又朝謝毅伸手道“把你匕拿來。”
“行,你要什麼都給你。”謝毅將匕遞給他,這時也不摻和,就在一旁看著他準備怎麼做。
傅謹遇接過匕,乾脆利落的在羅伯傑的兩條大腿上劃下了幾刀。
他的力度把握的很好,面板被割開了口子,卻只有一點血流出來。
傅謹遇將匕扔還給他,隨後將那桶豬血開啟倒在了羅伯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