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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爾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她在等著左車說下去,因為玉搖花對於她而言,有著複雜而特殊的意義。
……
在休憩處的楊恆原本已經想屏斷與白骨靈蟲的神思勾聯的了,見到這一幕,他的心中忽地湧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玉搖花?”
“是誰?”
“阿黛爾似乎跟她頗有淵源!”
……
左車道“瀚王已經決定傾全城之力來保護玉搖花。”
“全城之力?玉搖花手上到底有什麼籌碼,讓瀚王如此著『迷』?”阿黛爾冷笑道。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就是她最大的籌碼。”
“為什麼?”阿黛爾冰冷的眼神瞟向左車。
左車雄闊如同山嶽一般的身軀舒展了一下,他站起身來,在廳中踱步,一邊走一邊說道“據傳那個男嬰是她與赤嵌城少主原隨雲的私生子,而原隨雲於三個月之前暴亡,現在赤嵌之王原銘已病入膏肓,膝下又無繼承人,所以,那個男嬰很有可能會成為赤嵌城未來的王者!”
“以玉搖花那種水『性』楊花的稟『性』,誰又能保證她誕下的這名男嬰就是原隨雲的親骨肉!”阿黛爾嗤笑道。
“據她所言,她有原隨雲的信物,可取信於原家。至於信物是什麼,她要等到赤嵌之王原銘的信使到了之後才肯示諸於眾。”左車道。
“既然她都已經是赤嵌城的貴人了,自然有赤嵌城的人保護他,又何需勞動到神策軍出手?”
“赤嵌城離燁陽城的距離太過遙遠,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臥龍城,原家的人還未到呢。”
阿黛爾眉頭挑了挑,再問道“她現在身居燁陽城中,知道她身份的人又不多,何險之有?”
“阿黛爾院長,你有所不知。原隨雲生『性』風流,妻妾成群,可惜命簿如紙,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膝下無子,他與玉搖花本只是『露』水姻緣,但想不到卻居然誕下了子嗣。原銘自然是想讓這個孫子來繼承赤嵌王座的。”
“為了王權的承繼,赤嵌城現在分為了兩派,一派是原銘,另一派則是原銘的堂弟原濤。原濤是赤嵌城的當權人物,原隨雲死後,他的繼承順位上升到了第一順位,他自然是不想讓玉搖花母子入城的。”
“你是說原濤想殺了她母子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除了原濤的威脅之外,這段時間,在她的宅子附近,還數次現了身份不明的死嬰,俱是被吸食腦髓而死,她懷疑是妖魔作祟,基於這個原因,她才找到了我們。”左車一臉嚴肅地道。
“以神策軍的實力,隨便找些高手保護她便是了。左大將軍為何要將此事告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恩怨!”阿黛爾目光如電,盯著左車。
左車略為思索了一下,才慎重地答道“我亦是不得以而為之,說實在,我很不喜歡跟你合作。不過,城中最近妖魔作祟,異象頻現,為了穩妥起見,我還是向瀚王推薦了你。”
“哼,”阿黛爾冷哼一聲道“斬妖除魔,衛道人間,乃我輩中人義不容辭之事,只不過,神策軍與錦衣衛都不在此列。左大將軍切莫將保護那個賤人的任務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這只不過是你們神策軍的一筆生意罷了。你們要去保護她,那就去吧,不要拖我下水。”
左車聽罷,眉眼間掠過濃濃的煞氣,在城中敢如此頂撞他的人,實在不多,但阿黛爾的身份實在太過特殊,否則他早就向她出手了。
左車按捺住脾氣,揚聲道“阿黛爾院長,你就算不為玉搖花著想,也該想一想你們符院裡的那些死難者吧,你難道不想查出這段時間城中妖魔肆虐的原因嗎?”
阿黛爾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