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醫生都喜不自勝。
他們很清楚,中醫最講究傳承,可謂門戶之見很深,像很多的醫術,秘不外傳,只在師門或者家族間流傳,所以從古到今,很多醫術也因此失傳了,今秦朗打破了這個門戶之見,他們自然能夠受益。
況且,秦朗的中醫經驗又那麼的豐富,跟著秦朗坐診,看秦朗是怎麼診治的,他們能夠從秦朗的經驗中學到許多有用的東西。
對於中醫科的人一下子就稱呼自己為“秦老師”了,秦朗沒有去刻意糾正。他確實有這個資格,那就不必要客套什麼的了。
“我看來中醫科就診的人,不是很多啊。”
秦朗隨後說道。
“沒辦法,哪怕是我們這樣的醫院,中醫科都沒有多大名氣,很多患者都是在看過了西醫後,覺得病情棘手,就跑過來中醫科抱著試試看的心思看一下病。”
陳義謙說到這兒,禁不住嘆了口氣。
他跟紀青勇一樣,上任以來都很重視中醫科的展,奈何現在願意進中醫科工作的年輕醫生太少了,而那些有經驗的中醫又不願意屈尊到這小廟來,所以一來二去的,中醫科的展非常緩慢。
從中醫科現在只有小陳一個實習醫生,就能看出來,中醫科的造血能力有多薄弱了。
“不過秦朗你來了,中醫科很快就會變得有名氣,我們的醫生也會更加優秀,到時候吸引人才,展中醫科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陳義謙很為紀青勇能夠找來秦朗幫忙而高興。
隨後陳義謙和紀青勇離開了會診室,本來秦朗和耿粵民等人,打算就在會診室交流一番的,正好這時候一個穿著樸素且有些髒的衣服的年輕男子,一瘸一拐走進了會診室。
“小夥子,你的腳怎麼了?”
耿粵民問道。
這年輕男子的右腳腳背腫得厲害,大冬天也只好脫掉了襪子,塞上了一隻拖鞋,聽到醫生問話,年輕男子坐下後將腳從拖鞋中拿出來。
整個腳背腫,隆起了一個大包,而且還伴有嚴重的淤青,只怕錯骨會錯得比較重。
“在工地上做事,不小心從扶手架上摔了下來,摔到這隻腳了,剛剛在你們醫院照過了ct,那兒的醫生說腳骨頭錯位了,而且情況比較棘手,只能開刀後將錯位的骨頭復位完全,才可以。”
“醫生,我來這就是想讓你幫忙看看,我不想動手術,那醫藥費太高了,而且手術後還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用來養腳,我去年才結婚,剛生的小孩還等著奶粉錢用呢。”
年輕男子表情有些苦澀。
“我來看看吧
。”
副主任醫生錢泉,恰好就精通跌打損傷的醫治,對正骨方面很有經驗,這一點算是專長,所以就連耿粵民,都以錢泉為主。
錢泉對著病人的腳細細揉捏了好一陣,才說道“骨頭是沒斷,但確實錯位了,而且錯位的地方比較特殊,我用正骨的手法來複位的話,並沒有把握,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手術開刀治療比較穩妥。”
“照的片子呢,我看看。”
&n描的片子。
耿粵民看了一下,以他的瞭解,這個年輕人腳上的骨頭錯位確實比較嚴重,他雖然不會正骨,但骨骼錯位到什麼程度、錯位有多嚴重,還是能夠清楚看出來的。
所以,和錢泉的意見一樣,耿粵民也是提議這個年輕人接受手術開刀的建議。
年輕男子臉上更加苦澀了“開刀要多花很多錢啊,醫生,正骨的方法真的不行嗎?”
錢泉搖搖頭。
以他的正骨本事,確實做不到。他無能為力。
年輕人滿臉失望。
“讓我看看。”
秦朗平靜地說著,朝受傷男子走去。
耿粵民很吃驚,問道“秦老師,你還會正骨嗎?”
他相信果秦朗不會,那絕對不會走上去。
錢泉雖然認可秦朗的醫術,但在正骨方面他自認為功夫到家,所以看到秦朗上前,他除了驚訝,其實還有一些不悅。
因為在他看來,他這個正骨的行家都沒法將錯位的骨頭進行復位,秦朗上來也是多此一舉,可秦朗還是上來了,就好像襯托出他的話不權威一樣。
秦朗沒想過錢泉會怎麼想,就算知道錢泉會有些不舒服,他也不在乎。
因為他對正骨很有信心,相信錢泉待會兒就會心服口服了。
秦朗也是在年輕男子受傷的腳上按捏了一會兒,然後很肯定地說道“可以用正骨來複位骨頭。”
錢泉和耿粵民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現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中醫科其餘的醫生,也是驚訝不已!
秦朗好像只是檢查了一小會兒吧,就說正骨完全可行?
不過眾人儘管無比驚訝,但也沒有和秦朗唱反調。
因為秦朗在他們心目中地位已經很高了,從“秦老師”的稱呼中就能看出來。
只不過,他們始終覺得,秦朗在正骨方面應該不會很強悍,要不然那秦朗可就真是全才,樣樣精通了。
可世界上,有這麼年輕的全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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