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陣商量,夫妻兩可以肯定一件事,公輸墨就是墨家後人,先從她的姓就可以確認她一定是魯班(也就是公輸班)的後人,她的名字又是一個墨,要說和墨家沒關係是不太可能的,而且暗衛中所有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搞不好諸子百家的後人有很多。
“主公,請跟緊一點,墓室裡有機關”走了幾步,公輸墨現蕭然落到了後面,回頭提醒了一下,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蕭然小跑著追上去“公輸姐姐,別叫我主公了,這是我夫君,是大魏的太子,你們以後就聽他的”
不料公輸墨卻堅定的搖了搖頭“四獸衛一生只認一個主公,持有令牌者,便是我們的主公,不論他身份如何,只要我們認定,就會誓死追隨。”
蕭然見狀也不再多說,他明白這是他們的祖訓,要改是不可能的,突然,她有回過頭,高深莫測的看著拓跋燾笑了一下,把拓跋燾笑的直毛。
拓跋燾有一種不是那麼太好的預感,他突然想到,蕭然手中原本就有鳳雀衛的獨立指揮權和管理權,自己名義上掌管天下兵馬,但也只有指揮權,歸根結底那些部隊都掌握在將軍們的手裡。
“燾哥哥,以後你要敢欺負我,我就讓公輸姐姐帶人整你”
這一下就全都解釋開了,在平城,拓跋燾就是一個光桿司令,就連太子府的府兵都是歸文猛的,然後文猛這個摳腳大漢在蕭然面前就跟個小跟班一樣,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讓他吃雞他不敢鬥地主的角色,完全靠不住,而蕭然是有兵的,現在又多了一個暗衛,果然拳頭才是硬道理。
公輸墨帶著他們又重新回到主墓室,在密室入口正對面的石牆前,一行人停了下來。
“主公,請把令牌給我”
蕭然完全看不懂這是要幹什麼,只能照做,公輸墨結果令牌,從中間的裂痕處用力一掰,令牌再次一分為四。
然後又分別把四塊小令牌毫無規律的放在了石牆的四個凹槽裡又用力轉了一下,每動一下都會出“咔”的一聲響聲,這時,拓跋燾才注意到,這堵牆上畫著東西,四隻外貌猙獰,張牙舞爪的怪獸,不用說,這一定是四衛各自的代表。
“請主公退後”
拓跋燾拉著蕭然站到一邊,看著幾個男子用力把石牆從兩邊向滑門一樣拉開,裡面很安全,沒有任何機關,公輸墨這才拿著火把帶頭走了進去。
這一間密室不大,撐死有十五平米,但是看清楚裡面放著的東西后,公輸墨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但是拓跋燾卻不淡定了。
裡面整齊放著十門大炮,沒錯,就是大炮,而且是帶炮架子,可以隨意移動的大炮。
“聽父親說這是我們公輸家和墨家先祖聯手所制的武器,威力巨大,在沒見到手持令牌的主公出現前誰也不能私自開啟密室檢視。”
拓跋燾和蕭然都靜靜的看著這些炮,炮的樣式和一千多年後再戰場上出現的步兵炮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炮身上的銅綠向所有人展示了自己的年齡。
“這……墨家真的這麼厲害嗎?”拓跋燾憋了半天,終於憋出幾個字,他已經懷疑有人穿越到了春秋戰國,成了墨家弟子,而且這個人搞不好還是個軍事工程院校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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