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事情只能算一個小插曲,風平浪靜之後,艦隊繼續南下,一路上走的還算平穩,有驚無險的到了南中。
諾鄧,作為被譽為南方絲綢之路的茶馬古道上的重鎮,在古代一直都是西南方向的經濟中心,在這裡,鹽就是錢,茶馬古道上來往的客商到這裡,當地的百姓都是用鹽作為貨幣來交換物品。
和南陳境內的自貢不同,諾鄧這邊鹽全部是私人物品,不存在販私鹽這種說法,鹽就跟錢一樣,或者說比錢還不值錢,到處都是,再加上有他們的統治者孟奔的幫助,拓跋燾幾乎沒費什麼力就買到了一大批鹽,足夠整個北魏用一兩年。
鹽買好了,拓跋燾也沒多做停留,帶著人趕了回去,北魏那邊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呢。
西域的博覽會雖說向所有人展示了北魏的實力,但是也讓項胤他們現了拓跋燾和拓跋紹之間的問題,以劉安和拓跋紹這表兄弟兩的尿性,肯定不會讓拓跋燾過的太舒服。
回到家,太子府依舊是那麼熱鬧,已經下降的氣溫並沒有讓孩子們退縮,幾個小傢伙每天除了讀書習武,閒暇時間就在一起嬉笑打鬧。
看到這一幕,拓跋燾除了欣慰,心裡更多的是擔心,照現在的情況,自己登基稱帝是遲早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拓拔睿已經長大,拓拔曦和拓拔乾也不會太小。
而自己處理完這裡的所有事情,統一天下之後就要離開,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時代,到時候誰來接這個皇位,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作為人,誰沒有貪念,誰願意一輩子低人一等,在古代封建社會,皇帝無疑是等級最高的一個職位,可以掌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看誰不樂意就弄了他,這樣的權利誰不向往。
而皇子之間的立儲之爭自古以來都是一個讓統治者很是頭疼的問題,皇子奪權這個事算起來還是有一段歷史的,春秋戰國不說了,太亂,就從秦朝開始算,胡亥全是鼻祖了,不論哪一朝,皇子之間打的你死我活的爭皇位這件事沒有一個皇帝能擺平。
甚至像曹老闆還挑唆曹子建和曹子恆爭世子之位。
幾個孩子現在關係很不錯,很鐵,但是誰能保證他們十年,二十年之後不會因為皇位打起來,大唐王朝的李家三兄弟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李淵還是幷州太守,甚至還是唐王的時候,三兄弟的關係那是好的不得了,二弟三弟犯錯都是大哥抗,有什麼好的三兄弟都是一起分享,打戰兄弟三人一起上,親兄弟好辦事。
可是結果呢,李淵登基之後,立了李建成為太子,從此大哥開始處處提防二弟,二弟也對大哥很不服,隨時想奪位,這也才有了後來的玄武門之變。
李家三兄弟還是一個娘生的,最後都打成那樣,拓拔睿,拓拔曦,拓拔乾還是同父不同母,這就讓拓跋燾更加擔心。
倘若真的有那麼一天,應該怎麼辦,如果自己還沒走,應該還可以制止,但如果是自己已經回到了現代,兩個王爺不服皇帝,直接叛亂想奪位,那怎麼辦,拓跋燾是越想越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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