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餡餅，這錢要是做了也可能真的能轉了錢，但是以後很多年或許我們都賺不了這麼多錢了。”
周芸點點頭說道:“好，嫂子都聽你的。”
凌振飛說道:“還有一點就是要享受生活，你先現在的樣子不是我喜歡的，我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也不是讓你天天在這裡消耗毛細胞的，你需要自己給自己減壓。”
周芸說道“去商學院培訓的時候老師去世這麼講過，但是你辛辛苦苦做起來的企業，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凌振飛說道:“又不是把企業送給別人，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只要從旁邊看著就行了，要是現不對的地方就出來告訴他們。”
周芸點點頭說道:“我會向著這方面展的。”
兩人正說著話呢，有人從外面敲門，然後就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一身的酒香氣，凌振飛知道這人一定就是王春生了。
換成其他的人，如果上班的時候身上有這樣的酒氣，早就被開除了。
“周總你找我？”
王春生給周芸打招呼，顯然是並不認識凌振飛。
周芸說道:“這位就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凌振飛。”
王春生聽完臉上很是驚訝，急忙給凌振飛打招呼。
凌振飛說“不說這麼客氣了，我這人不喜歡客氣，我就是想問問，現在酒廠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王春生說道:“酒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啊。”
凌振飛臉上當即就是一愣，現在都這樣了，還說沒問題。
“既然沒問題，那麼周總為什麼不讓酒在西山餐廳使用了。”
王春生說道“是因為酒的質量不穩定。”
凌振飛說道:“你應該也在這行業幹了很多年了，現在這酒的質量不穩定，你不覺得是出了問題了嗎？”
王春生說道:“這當然也算是一個問題，但是現在這個問題還沒有辦法解決。”
“為什麼？”凌振飛問道。
王春生說道:“是這樣的，酒坊開始的時候是張鐸弄得，當時規模非常小，但是口感還不錯，但是現在呢酒因為要供應整個集團，所以規模擴大了。”
“規模大了這也不是什麼藉口。”凌振飛說道。
王春生說道:“凌總你可能不知道，這釀酒不是隨便就能釀出來的，他需要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酒頭，有酒頭才能好喝。”
凌振飛聽得新鮮問道:“什麼事酒頭？”
王春生說道:“停手你是一個廚師，應該聽說過老湯吧。”
凌振飛說道“當然聽說過，在我們國家很多的菜品製作的時候都能用得著這種老湯。”
王春生說道“這酒頭就是酒行業之中的老湯，想要釀酒就要有這酒頭為引子，釀出來的酒才能好喝。
之前張鐸釀酒也是有酒頭的，是他爹多少年來釀酒留下來的，但是現在規模已達，他的那些酒頭就不過用了。”
凌振飛還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酒頭這東西，但是看王春生說話應該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