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寧舒沒想到的是,他們到了地方,剛把周福貴犯得事說明白了,冬梅就過來了。
身後還跟著孫叔和孫嬸。
孫濟世沒有來,因為他去給周冬強請假了。
“孫醫生。”
負責接待他們的警員似乎是認識孫叔,還跟他打了個招呼。
孫叔罕見的神色嚴肅“小張啊,我是來看看我侄女的,沒想到……”
“唉,這個苦命的孩子,還以為離婚了就逃離苦海了呢,怎麼就遇上這麼個玩意兒!”
警員正在聽寧舒聲情並茂的控訴,讓孫叔這一打岔,對周福貴的印象又壞了幾分。
“你們放心吧,他這個情況很是惡劣,估計最少也能關五年六年的吧。”
寧舒心裡盤算著五年六年也確實是有點便宜他了。
“那,以前的事我能拿出來告他嗎?就是離婚之前的事,也就是兩個月左右吧。”
寧舒認真扮演好文盲加法盲的角色。
警員也耐心地問道“還有什麼事?”
寧舒就事無鉅細地一件一件的講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家庭內部矛盾。
警員聽得有些皺眉頭,可是礙於孫醫生在這裡看著,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聽下去。
一直聽到周福貴把人扔出去擋野豬,這才嚴肅了起來。
“扔了兩個人?一個是你,還有一個是誰?”
“是我。”
冬梅有些緊張的回答。
“當時要不是春蘭姐反應快,抽了野豬一條子讓它轉移了注意力,可能我就沒了。”
說起這事,冬梅還有些心有餘悸。
警員迅將這件事記了下來,又將後來周福順撬了寧舒家門的事也記了下來。
“等到開庭審判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來作證。”
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警員就示意大家可以離開了。
周福貴也耷拉著頭被收押起來。
他已經完全不想辯駁什麼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對不起春蘭。
自己昨晚又抽了風想要做那種事,春蘭要告自己,那就告吧。
過後她心裡舒坦了就好。
不就是蹲幾年大牢嗎,出來之後,照樣種地。
寧舒自然不知道周福貴心裡居然在懺悔。
她把事情都說完了,把他交給社會進行再教育,就繼續回去學習了。
誰能不能阻止我學習,阻止我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