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陛下自幼相識,從不知道陛下居然會責怪與我。”
“她脾氣那麼和善,近幾日居然也會胡亂斥責人。”
國師看起來泫然若泣,十分悲傷。
寧舒沉默不語。
不知道這個國師是怎麼當上的,自幼相識都看不出來陛下骨子裡換了個芯嗎?
“所以我懷疑,陛下身上有蹊蹺!”
哦,不早說。
“國師大人,這件事,我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陛下也沒養什麼蛇蟲之類的寵物吧?”
國師聞言趕緊搖頭“陛下對這些避之不及,怎麼會養?”
“那為陛下收拾床鋪的宮女,在陛下的被子上現了海蛇的鱗片。”
國師低頭沉默了一會,忽然抬頭“陛下莫不是被蛇附體了?”
寧舒默默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我說了這麼多,你終於抓到重點了。
“不瞞國師,陛下近日在宴請眾人的時候,後脖頸上出現了鱗片。”
國師眼底頓時湧出了淚水。
他拿手捂住眼睛,低聲啜泣。
寧舒眼底炯炯有神。
這特麼什麼節奏?
動不動就哭,你還是國師嗎?
國師哭了一會,覺得自己哭可能不太好看,又站起身來。
“我要進宮,我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膽敢妄圖傷害陛下!”
寧舒立刻跟著起身“願效犬馬之勞。”
艾瑪,終於搞定了,文縐縐的說話太累了。
兩人進宮之後,寧舒拉著想要進大殿找女王的國師,硬把他拉到了幾個人的集合點。
兔子喜歡狐狸指了指面前的一罈子酒“雄黃酒。”
國師還在擼著袖子要去找陛下。
寧舒看了他一眼,涼涼的說道“去吧去吧,我們一會會記得給你收屍的。”
“然後國內無人可用,就亡國了吧。”
國師被寧舒兩句話說得張不開口,有些尷尬地停下了。
“這是雄黃酒,你一定要勸陛下喝掉。”
“一會宴席散了之後,我就跟陛下說你要見她。”
“只要把陛下體內的妖精趕出來,你就帶著陛下的身體離開,剩下的交給我們。”
國師眼淚汪汪的點頭。
之後的時間,大家就看著國師時不時的擦眼淚,就跟一個我見猶憐的兔子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