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祁王身上一直有慢性毒藥傀儡香,但因為他體質特殊,毒性一直被壓制著,十年都沒有作。而在大婚之日,有人將七日香放在霓雲的嫁妝中,祁王一旦接觸,就催了體內原有的傀儡香之毒。
祁王在邊境三年恐怕也數次被下了七日笑,他體內的傀儡香才會時不時不受控地爆。
七日笑被下得次數越多,傀儡香作的頻率也會越來越高。
可七日笑本身無毒,只是能催化其他毒藥的毒性,所以難以探查出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王爺處處小心,都沒現破綻,原來太子和紀侯下的並不是毒藥!”薛溫瑜說完此話,立刻意識到不對,捂住了嘴巴。
霓雲卻聽得真切,祁王身懷傀儡香之毒十年,自己都不曾察覺,太子和紀侯這兩個草包怎麼會知道?
這京都的水可真夠深的!此事還得慢慢再查。
“慶幸的是王爺身上真的只有一種毒。”
“那這七日笑可有解?”薛溫瑜問道。
“只要王爺不再接觸七日笑,問題就不大。”霓雲長舒了一口氣,“只是王爺體內尚有殘餘七日笑,還得再熬過幾個月圓之夜,體內七日笑藥性便能完全散去。”
“那就不是問題,他撐得住!”薛溫瑜心裡鬆快了,又免不了開始胡謅,“祁王身體好著呢,你知道的哈?”
“王爺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薛神醫怕是好不了了。”
霓雲手指一彈,那兩根黑成炭的銀針瞬間朝薛溫瑜飛去。
薛溫瑜往後一仰,兩根銀針堪堪從頭頂上飛過。
他沒想到這姑娘比那冰山祁王還狠,扶著胸順了口氣,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有紀姑娘妙手回春,學富五車,那木頭疙瘩死不了。”
薛溫瑜今日算是真的見識到了霓雲的本事,這一通話,是開玩笑,何嘗不是真心話?
霓雲看出了薛溫瑜一閃而過的崇拜,拍了拍肩膀,“要不你拜我為師,我教你幾招?”
“你?教我?”薛溫瑜驚呆了。
這姑娘還真不客氣,想他薛溫瑜也是大夏朝一代名醫,怎麼可能拜一個女子為師?
不過那個什麼鹽析法還真是挺有趣的,還有那紀氏藥典,有點東西……
薛溫瑜敲著桌子,一時竟有些猶豫。
“要不你把濟世堂的品牌借我用用?我一樣可以教你幾招。”
“你要濟世堂作甚?”薛溫瑜一臉防備,畢竟這濟世堂是大夏朝最有名的醫館了,愛惜羽毛他還是懂的。
霓云何嘗不是看上了這塊金子招牌?
衝著他眨了眨眼,“你替我買藥,我們三七分如何?保證你賺得盆滿缽滿!”
“買藥?你該不會還在打九峰山的主意吧?”薛溫瑜一拍腦袋。
原本以為她只是隨口說說,如今看來倒是一直掛在心上呢。
“你跟九峰山莊主談好了?”薛溫瑜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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