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紀南音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在那哭個沒完。
“王妃!”趙子清對著霓雲拱了拱手,面露難色。
沒想到墨水村之事剛過不久,提刑司又要與祁王府打交道了。
畢竟有了一次合作,趙子清對霓雲還是很客氣的,任由霓雲在美容院中勘察。
“姐姐,你這兒怎麼會出這種事啊?”紀南音嗚嗚咽咽地道“妹妹,好怕啊。”
“紀姑娘,您要是怕就早點回去吧。”趙子清禮貌性地拱了拱手,“您這鬧得,我們提刑司很難辦事啊。”
“你這是什麼話?”紀南音扭捏地一跺腳。
她不過是感嘆幾句,就礙著提刑司辦案了?紀霓雲在現場走來走去,你怎麼不說?
可看鐵面趙子清黑著一張臉,紀南音也不敢說什麼,一甩衣袖,“姐姐,你這地方晦氣的很,不如早些關門歇業吧。”
反正她的臉也治得差不多了,留著美容院給紀霓雲出風頭嗎?
“趙大人,紀南音應該是嫌疑人吧?”
“你放屁!關我什麼事。”紀南音眼皮一跳,“難不成你還想拉別人下水?”
“祁王妃當然是嫌疑人,可是在案現場的提刑司也都要一一審問的。”趙子清耐著性子對紀南音解釋,“紀姑娘大約是對大夏朝法典不太熟悉。”
說白了就是書讀少了。
趙子清看著兩姐妹,同是紀府教出來的女兒,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紀南音嘴角一抽,“拉琪公主在姐姐的地盤出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啊。”眾人附和道,畢竟沒人想被請去提刑司喝茶。
紀南音難得有人支援,肆無忌憚地表起她的言論,“何況姐姐與公主本就不對付,這是眾人皆知的。姐姐你該不會是怕妃位不穩,先下手為強吧?”
畢竟大夏朝都在傳拉琪與祁王的親事,紀霓雲心存嫉妒,毀拉琪的容貌,這個解釋的確讓人信服。
眾人看霓雲的眼神多少有些八卦的意味。
“祁王妃,你可有什麼要辯駁的?”趙子清多少有點放水的意思,或者說他並不相信,以霓雲的才智會蠢到在自己的地盤對拉琪下死手。
霓雲勘查了一遍現場的護膚品,心裡已經大概有個數了。
只是,現在說出來可不是明智之舉。
暗地裡的人明顯是知道祁王深陷困境,才敢藉機難的。
在這個權利至上的時代,她現在孤立無援,就算說出真相,也未必能洗脫冤屈。
反而打草驚蛇,讓人毀了證據。
霓雲唇角一勾,就讓某些人再嘚瑟幾天,反正這筆賬她是記下了。
“反正本王妃沒做過,但願意配合調查,趙大人按規矩辦事吧。”
“好。”趙子清倒沒想到霓雲這麼配合,心裡輕鬆了不少,令手下人把霓雲以及在場的貴婦們都請去了。
這事畢竟關乎大夏和漠北兩國,趙子清也不敢擅自放了霓雲,做了筆錄後,便將人移交到大牢去了。
不過他多少還是照顧了些霓雲,想著霓雲與司獄司有過節,找了個理由,把人移交到了宗人府。
宗人府是專門關皇室子弟的地方,這樣做倒也讓人尋不到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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