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溫瑜面色窘迫,“真的是花-柳病?”
凌楚琰原本只是來陪霓雲的,沒想到又遇上這病,面色頓時沉了下來,與霓雲對視一眼。
那可都是京城貴婦啊!
雖然此病有傳染性,但凌楚辰就算再飢-渴,也不可能當個那授粉的小蜜蜂吧?霓雲賊兮兮看了凌楚琰一眼,話到嘴邊給憋了回去。
“嘖嘖嘖,也不知是哪個辛勤的小蜜蜂啊?”薛溫瑜抱著手臂,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霓雲心虛地看了眼凌楚琰,打斷了薛溫瑜,“咳,這些貴婦們都與誰接觸過?”
霓雲問完就覺得這話問的不對,這些夫人們都是系出名門的女子,若說有一個兩個亂來的還有可能,這麼多人得病就有點蹊蹺了。
“柴暮雲呢?”
“死了。”
“那凌楚辰呢?”
“已經出去南疆了。”凌楚琰答道。
這兩個人一死一流放,但都統統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如今京都又鬧出更多得此病的人,如此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
只是這些夫人們是最要體面的,你去問她們,她們就算去死也未必會把自己的私生活告知霓雲啊。
三人正束手無策,剛要下樓,角落的雅間裡隱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三天,若是三天治不好,我怕張家姑娘一不小心就……呵,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多可惜啊!”
這陰森森的聲音,霓雲一聽便知是誰,但還是好奇從門縫中看了一眼。
房間裡拉著紗簾,也沒點燈,昏昏沉沉的,看不清帶著斗笠的男子的面容,他那陰鷙的目光淡淡掃了張大夫一眼,跪在地上的張大夫旋即抖得跟篩糠似的。
“大、大人,不是草民不想治,實在是……”張大夫吞了吞口水,“實在是這花-柳病難以根治,就算幸運能治好最起碼也得半年的時間。”
“嘭——”男子手中的杯子猛地摔在地上,一腳飛踹正中張大夫的心口。
只是那男子還指望這張大夫治病,格外開恩留了他一條性命。
張大夫躺在地上呼吸短促,“大、大人饒命,小的真的無能為力。”
“哦?”男子拍了拍衣襬上的灰塵,“那令女,也休怪我無能無力,見死不救了。”
“靠,這是反社會人格吧。”霓雲聽這人的話,雞皮疙瘩直冒,隨手寫了個藥方遞給薛溫瑜,“把方子給張大夫吧,怪可憐的。”
薛溫瑜看了眼方子,眼睛都亮了,嘖嘖稱奇,“妙啊,你這方子內服外用,三日不說是痊癒,起碼臉上手上看不出痕跡了,你怎麼琢磨出這方子了?”
霓雲嘆了口氣,她能說是為了給正德帝治病嗎?
霓雲推了薛溫瑜一把,“趕緊去,不然你家張大夫被這爛人折騰的一命嗚呼了。”
“你倒肯開藥方救他?”凌楚琰瞟了眼屋子裡帶著斗笠的男子,又若有所思地看著霓雲。
霓雲咧著嘴笑道“他是本姑娘的親人嘛,當然要救。不僅要救,本姑娘還要上門慰問呢!”
霓雲眼珠子一轉,凌楚琰就知道她心裡打得什麼算盤,可始終覺得那個地方太過危險,便打算陪著霓雲一起去。
路羽卻上前稟報“王爺,南疆女子有下落了,有人在落雨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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