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就別問難我了。”石頭一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夫人您也別為難自己了吧?您看您被東家打得站都站不穩了,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誰能搶了您正房的地位不是?”
“你等等!”霓雲打斷了石頭,這話資訊量太大,她得縷縷。
先,這客棧是凌楚琰的,他卻瞞著她。
然後,凌楚琰將客棧命名為淳安,甚至大街小巷還有許多商號都叫淳安。淳安是誰?霓雲算是想起來了,不就是凌楚琰那個義妹嗎?
還有什麼正房地位?
霓雲腦袋一陣嗡鳴,“王八蛋!”
霓雲這一波大嗓門,喧鬧的客棧頓時安靜了下來,各人一臉懵逼地看著她。
可惜,她這一嗓子並沒把凌楚琰吼出來。
“好你個狗男人!” 霓雲擼著袖子就出門了。
這時候身上什麼痠痛感都沒了,只有滿滿的報復欲。
這狗男人昨晚還理直氣壯,要家法伺候她,現在看來欠調教的是凌楚琰這王八蛋才是!
“不守男德,本姑娘手撕了你。”
霓雲萬沒有想到,某個冰山一樣的人,竟然在千里之外的索羅國,為他那義妹開了一條巷子,還用她的名字命名?
霓雲感覺到自己頭頂綠油油光,由著性子一直走到了淳安巷的巷尾也沒見著凌楚琰,倒是聽到了呯呯嘭嘭拆東西的聲音。
“哪來的強盜,拆了我們的招牌是不想讓我們活了呀。”一個白蒼蒼的老翁,癱坐在地上,哭天搶地,“老頭子不活了!”
“這人真是霸道,張老伯家苦了這些年,好不容易日子才好過點,就要斷了人家的生計!”
“可不是,這淳安兩個字就它淳安客棧能用嗎?別人憑什麼不能用?”一人打抱不平道“就用兩個字而已,他就把人家的獨孫給綁了,無恥至極!”
霓雲眼皮跳了跳,一抬頭,鋪子的匾額上正寫著“淳安包子鋪”,想來這鋪子是張老伯一家的生計。
此時,匾額已經別人強行拆了下來。
張老伯一口氣上不了,差點昏厥了過去。
“強盜,老頭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張老伯斥了一聲,猛地朝匾額上撞去。
鮮紅色的血頓時濺在“淳安包子鋪”幾個赤金大字上。
“張老伯!”眾人忙上前攔住他,可是張老伯眼睛一翻,倒在了血泊裡。
“讓開!”霓雲趕緊擠進人群,檢查了下老伯的瞳孔,“三七、白芨、蒲黃……要快!”
張老伯撞得皮肉開花,也幸虧霓雲在,否則好好一條人命就沒了。
霓雲救完了張老伯,反而心情更加沉重,拉著張老伯的兒子問“是誰要強行拆你們的匾額?”
“不認識,只知道那人高高大大的,兇得很,我們不答應,就要擄走我兒子,還放狠話說要擰斷我們的頭!”
霓雲眉頭微蹙,“他為什麼讓你們拆招牌啊?”
“那人沒多說,只限定兩天內必須拆了,否則……我們一家人都要跟著遭殃。”
“我明白了。”霓雲忽而身子一軟,自言自語了一句,“你們好好照顧張老伯,放心,不會拆你們的招牌的。”
“真、真的?”劉家人滿臉不可思議。
霓雲心裡難受,也沒跟他們解釋過多,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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