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溫瑜雖然吃醋,但並不會真的跟拉琪、凌楚琰較勁。
反而提到凌楚琰,薛溫瑜心裡是無盡的傷感,“凌楚琰啊!那可是大夏戰神。”
曾經不光大夏,漠北和索羅國,哪有人不知道他的?
他的傳說流傳在這片大6的每個角落。
可是,這樣的人怎麼就突然沒了呢?
從此以後,大夏禁談凌楚琰。
他的訊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薛溫瑜握著冰冷的玉佩,“你小子啊!當初說好,我大婚的時候你來主持,眼看喜事將近,你來不來呢?
你若來了,我定罰你三壇酒!
你若不來……”
薛溫瑜聲音有些哽咽,他始終懷著一絲希望,凌楚琰那樣的人不可能就這麼輕易魂歸黃土。
可他若不來他的大婚呢?
“你若不來,來日去了地府,我也得罰你三壇酒,讓你小子逞能!”
薛溫瑜每每念及此事,痛心疾。
誰能想到他和拉琪前腳離開洛北城,後腳凌楚琰和霓雲就出事了呢?
拉琪亦是感慨不已,“當初他們倆要來漠北,一定不會是這種結局。”
“好你個薛溫瑜,就想著灌我家夫君酒呢?”
湖的對岸,霓雲衝兩人招了招手,“好久不見啊!”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遇到熟人。
薛溫瑜和拉琪也愣住了,揉了揉眼睛,確認道“霓、霓雲!”
“傳聞你不是隨那傢伙去了麼?”薛溫瑜眸光一亮,撫掌道“莫不是冰塊兒,冰塊兒他……”
薛溫瑜太過激動,喉頭澀。
“我如何?”凌楚琰從一片黑暗中盈盈走了出來,攬過霓雲的腰肢,兩人凌空落到了薛溫瑜眼前。
“老溫,你這是一日不讓我安寧啊?”凌楚琰見到薛溫瑜亦激動不已,但他的表達方式就是……
一腳踹在薛溫瑜屁股上,“三壇酒?信不信我先灌你三壇啊?”
“不準欺負他!”拉琪立刻攔在了薛溫瑜面前,挑著下巴,護犢子。
霓雲看看薛溫瑜,又看看拉琪,撫掌道“喲喲喲,我們薛公子有人護了呢!惹不起惹不起啊!”
薛溫瑜聽了這話,心裡並沒覺得有多高興,憤憤然道“本公子是需要別人護著的嗎?本公子、本公子……”
薛溫瑜說著說著聲音哽咽了。
他突然衝過去像只八爪魚一樣抱住了凌楚琰,嚎啕大哭起來,“我說冰塊,你怎麼還活著啊?你竟然還活著啊?你是怎麼活著的啊?”
凌楚琰被他吵得腦仁疼,想要推開他。
他卻不放手,抱著凌楚琰猛拍他後背,鼻涕眼淚都滴在了凌楚琰衣服上。
一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既視感。
辣眼睛!
霓雲擠了擠眉心,上前分開了兩人,“老薛,你也是要成家的人了,能不丟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