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琪的心裡惴惴的,像是有一隻兔子住在心臟裡,一蹦一跳的心驚肉跳。
一路上,夜以琛的嘴巴就像是被膠水黏上了一般,不但一個字都不說,就連哼一聲都沒有。
可他越是這樣,夏雪琪心裡就越是害怕。
終於在回到家裡關上門之後,夜以琛回頭冷冷地看著她,目光陰鶩得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夏雪琪將身體靠在門板上,『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我沒有和別的男人曖昧,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
“誤會嗎?”夜以琛看著她,嘲弄出聲。
夏雪琪點頭。
但轉念一想,她的確沒有做對不起面前男人的事情,為什麼要心虛呢?
“我曾經和你說過,不要和任何男人接觸,你現在是陽奉陰違?”夜以琛看到她理直氣壯,不由氣急反笑。
“但那時因為齊學長上次把車借給我,所以我……”
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夜以琛冷冷打斷,他上前一把將夏雪琪按在自己懷中,俊臉緩緩朝她湊近,“齊學長?這個稱呼很親熱嘛。”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夏雪琪不由往後躲了躲,卻現自己無處可藏。
她放在身側的兩手不由緊握起來,閉著眼睛道“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但他的年級比我高,所以……”
“我不要聽這個解釋!”夜以琛粗魯地打斷,固定住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他只知道,他不希望從面前女人口中說出任何有關於別的男人的話!
狂風驟雨,良久方歇。
夏雪琪掙扎了幾下,夜以琛就像是猜到她心中想法,在她耳邊輕輕吐出幾個氣音,“你不想見你的父親了?”
夏雪琪身體僵硬了一瞬,最終放棄一般停止了所有動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是難得的週末時光。
夏雪琪睜開眼,就看到呈現在眼前的銅『色』**,軟硬適中,上面還有著曖昧的紅印。
腦中迅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絕望地一笑,輕手輕腳地爬起床,正想開啟衣櫃的時候,就看到鏡子中一雙清亮的眼睛。
“啊——”她出一聲驚叫,迅跳上床扯過被單將自己蓋住。
早就清醒過來的夜以琛出一聲冷笑,“早就見過了,現在遮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夏雪琪羞得一張臉都紅了。
雖然兩人之間沒羞沒躁的生活已經持續過一段時間,可她的羞恥心並不允許她面對其他人侵略的目光毫無反應。
夜以琛毫不在意地掀開被子,起身來到衣櫃前,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然後走去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夏雪琪才像是膽小的兔子般探出頭,然後拿過衣服跑到客房浴室裡,也給自己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
洗完澡出來,夜以琛看到已經空無一人的床上,瞭然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隨手將浴巾披在身上,抬步就走了出去,推開了客臥的門。
夏雪琪正用『毛』巾將溼漉漉的頭包起來,就看到推門而入的人,不由愣了一下。
她咬著嘴唇走到沙邊,拆下『毛』巾擦了一下頭,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開始輕輕地吹著頭,渾然當作沒有看到這個人。
夜以琛視線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上面青青紫紫的狼狽痕跡,不其然想起昨晚的放肆和狂野。
輕咳了一聲,他走上前將夏雪琪手中的吹風機拿在自己手上,另外一隻手輕輕拂過她的頭。
從鏡子裡,可以看到男人低頭的動作,竟然顯得有那麼一分溫柔。
夏雪琪愣愣地看著鏡子,本來被按入心底的想法再一次萌芽,竟然微微顫抖,只等待著一個機會,就要破土而出。
長飄逸,如同絲綢一般光滑,鼻端輕嗅,似乎還可以感覺到淡淡的清香氣息。
夜以琛本來打算說一兩句好話,然而臨出口卻變了一個語氣,“齊振生也喜歡你的頭?”
他可沒有忽略,在兩人相處的時候,齊振生的目光經常落在她靚麗的秀下。
“啪”,夏雪琪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低頭冷笑一聲,忽然扭頭定定看著他,根本不顧被扯痛的頭,“要是夜總不喜歡的話,那我現在就去把頭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