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兩秒，似乎聽到旁邊傳來驚歎聲，於是兩人又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收回。
“林穆浩，我待你不薄，你要怎麼樣才能將夏夏還給我？”夜以琛忽然開口問道。
林穆浩伸手將眼鏡取下來，用紙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塵。
“夜以琛，你害了我最深愛的人，那我也要你這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彼此彼此而已。”
夜以琛深呼吸一口氣，腦中靈光一閃，“你喜歡夜曉娜？”
他的話中帶著不可思議，彷彿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冷哼了聲，林穆浩乾脆地點頭，“我從小在夜家長大，只有夜曉娜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但是隨著長大，她卻逐漸喜歡上了你。你不知道，曾經有幾次我都想要在你的飯裡下毒。”
夜以琛想到以往兩人好兄弟的交情，眉頭微皺。
他和林穆浩可以說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卻沒有料到他竟然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要是當時真的忍不住，恐怕他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了？”
“不客氣。”林穆浩淡淡道，“你們畢竟對我們林家有恩，這點我還是分明的。”
夜以琛沉『吟』了一會，問道“到底是誰告訴你夜曉娜死了的？”
林穆浩擦拭眼鏡的動作猛然停住，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這什麼意思，難道曉娜沒有死？”
他當時從新聞裡看到，夜曉娜在水裡足足泡了半個小時，不可能活著了。
“算是吧。”夜以琛皺著眉頭，“可是也和死沒有區別了。”
林穆浩突然蹲下身來，手握著他的肩膀猛烈地搖晃，“曉娜到底怎麼了，我要聽實話！”
“那當初是怎麼查到夏夏的dna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夜以琛冷哼。
這些年來，他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比死去還要痛苦一萬倍。
林穆浩只好將自己當時提取了區域性dna的事情說了出來，接著眼睛緊緊盯著他。
“曉娜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夜以琛勾了勾嘴角，“我似乎沒有和你說過這是交換條件吧？”
“什麼意思？”
林穆浩瞪大了眼睛，他一向冷靜，可是此刻卻氣得差點要跳了起來。
夜以琛將他的手撥開，“我沒有告訴你夜曉娜情況的必要。”
林穆浩的臉漲得通紅，只好開口問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你把夏夏還給我。”夜以琛冷冷地說道。
“不可能！”林穆浩斷然拒絕，站起來冷冷看著他，“除了這個條件之外，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夜以琛眉頭輕挑，正想要說話，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是鍾科的來電。
“夜總，我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鍾科顯然是在密閉空間裡打的電話，聲音嗡嗡的。
夜以琛不耐煩地道“說！”
鍾科還想要買一下關子，聽到這話立刻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都說了出來。
“我現王晨曦回來之後就鬼鬼祟祟的，打電話都用的y語，並且在她的賬戶上，有一千萬資金的流出，證實流出的渠道是在y國。”
聽著這句話，夜以琛的臉漸漸冷凝起來。
“查到是誰的賬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