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阿琛,你真是虧咯。”
失去一個這麼好的女人,他虧了,虧死了。
顧妄琛只了一句話過去。
顧妄琛:“話別說太早。”
商宴:“阿琛,你也別想的太美好。”
顧妄琛:“我和楚綿之間的事兒,不需要別人插手。”
商宴:“我只是告訴你,你們真的沒可能了。”
顧妄琛本就心裡煩悶。
商宴一次次說沒可能了,真的讓他很惱火。
楚綿確實到現在都沒說原諒自己,但他會付出行動彌補楚綿,給楚綿道歉的。
只要楚綿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就可以重新追楚綿。
一年哄不好,那就兩年,兩年不行那就三十年,三十年不行那就一輩子。
只要他堅持,他相信總有一天兩個人會重歸於好。
恨的前提是什麼,不就是愛嗎。
可是……
愛又是什麼呢。
……
盛晴拉住要去研究所的楚綿。
楚綿吃著包子,不解地看著盛晴,“咋了?”
“我們過來說點事兒。”盛晴將楚綿給拉到了沙處。
楚天河也從後花園進來,他擦了擦手,坐在了楚綿的對面。
“你奶奶之前就一直把自己困在那研究室裡,你可不許學你奶奶。”
“我們叫你,就是跟你說,工作這東西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完的,要勞逸結合!你給自己定個上下班的時間呀!”
他們昨晚聽凌晨四點多楚綿才回來。
這才早上九點多,她就又要去工作了。
這身體哪兒受得了?
楚綿得知,爸媽是擔心自己的身體。
她乖乖點頭,“謝謝爸媽支援我的事業,我以後就早九晚九,十二個小時,可以嗎?”楚綿問。
盛晴和楚天河對視一眼,紛紛搖頭,“不行!”
楚綿:“……那,早九晚六?”
聞聲,兩個人再次對視,又想拒絕。
楚綿便道:“不能再短了。”
研究室的壓力很大的,只幾個小時泡在那,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