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何說起好。
柳鶯就在一邊掉眼淚，情緒不受控。
6育恆的手臂搭在柳鶯的肩膀上，再難以啟齒，也要開口。
“顧先生，求你，放過我們家嬌嬌好不好？”
顧妄琛就知道。
他今天來就兩件事兒，一是6嬌，二是6氏集團。
“6叔叔，如果是為了6嬌，免開尊口。”
他不會放過6嬌。
他和楚綿的處境讓他步步難走。
這樣的苦，他可不想再吃了。
“顧先生。你能聽我說完嗎？”
6育恆擰著眉，眼睛通紅。可見這幾天，6家家裡也是亂成了一團。
接近年底，公司是最忙的時候。6易的身體都要忙垮了。
“其實，嬌嬌她……”6育恆的話在嘴邊，柳鶯抓住了他的胳膊。
楚綿不由得看向6育恆。
嬌嬌怎麼了？
她怎麼隱約有一種6育恆要放大招的感覺？
6育恆目光落到了楚綿的身上。
他在猶豫，楚綿在這裡，他方不方便講。
楚綿則是對視上6育恆的視線，抿唇，那要不……
她還沒說要走。
顧妄琛便先開了口，“6先生，但說無妨。”
言語之外，楚綿是他的人，沒必要忌諱。
柳鶯也看著楚綿，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楚綿移開視線，果不其然聽到6育恆說，“顧先生，其實……嬌嬌其實不是我們家親生的，是抱來的。”
楚綿望向6育恆。
果然。
顧妄琛並不知道這件事兒。
在聽說這句話的時候，人愣了一秒。僅僅只是一秒。
以前偶有聽聞，有人說雲城有一家的大小姐，並非親生。
當時大家一直在猜測是誰，卻從來沒有人猜到6嬌的身上。因為6家對6嬌實在是太好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阮阮丟了之後，我太太每天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她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有嬌嬌陪在身邊。”
“嬌嬌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現在嬌嬌……她就快要活不下去了呀！”
6育恆一邊說一邊掉眼淚。他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柳鶯的手心，兩個人還是很恩愛的。
可顧妄琛的心裡卻泛不起一點波瀾。
這並不是他能放過6嬌的理由。
6嬌就該為自己做過的事兒負責。
“顧先生，以後你們也都是要做爸媽的人。你們想想，倘若你們失去了兒女的話……”6育恆心裡悲痛。
顧妄琛絲毫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