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酒也有了著落,到是可以接手立即開業。
酒老翁給的是個實誠價。
白芷爽快的應道
“行,就三百三十兩。”
躲在鋪子門後的,穿著桃色衣服的小婦人不知何時跟過來。
驚得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上,眼睛閃亮一過,這可比她預想的要多了很多。
原以為就賣個鋪子,也就一百幾十兩,如今有三百三十兩……
看來這家不缺銀子,眼中精光一閃,有了計較。
“八百兩,連同我們家還有五六道釀酒方子,一塊轉給你們。”
一道故作嬌柔又尖細的聲音。
走進來一位小婦人。
正是在酒老翁家奇怪又無禮節的小婦人,還是那身身穿桃色衣服,那定是馮老伯他小兒媳婦。
酒老翁臉色急白
“老二家的,你不在家裡照顧老二,跑到這裡幹什麼!回去!”
馮老伯小兒媳婦白著眼
“爹,咱們家,酒鋪子都不開了,還拿著酒方子幹什麼?到不如換了銀子,日子也好過不是。”
酒老翁怒道
“你胡說什麼,家裡祖傳秘方,怎麼能隨手賣掉。將來平哥兒,還有你們未來的孩子,總得有一份立世存家的家當。”
馮老伯小兒媳婦一臉嫌棄,內心不屑,就那個憨子,誰稀罕跟他生孩子。
馮老伯小兒媳婦收起心思,一臉真誠的勸道
“爹,我們有了銀子,做點什麼買賣不好,怎麼就非得搗鼓這玩意。
將生我在給二老生幾個娃娃,你們就在家好好幫我們帶娃,等當家的身體好了,那些個銀子,出夠我們開個輕省的鋪子,在招兩夥計。”
人家是內行,當人家好糊弄,真賣,那些個酒方子也不值那麼些銀子,都是尋常的酒水。
到時大兒有天份,臨走前的那此日子,說是研製了新酒,可惜……
酒老翁話重心長的說
“老二家的啊,你放心,老二治病的銀子,我們都備著呢。家裡的生計,我們也有了盤算,日子總不會苦著過。”
……
轉過臉,酒老翁有些難為情。
“方公子、方夫人,實在不好意思,酒方子,恕老夫不能轉讓。這是我們家傳了幾代的方子……那方公子、方夫人,沒有方子,這可如何是好?”
酒方子?
她真不缺。
沒一百,也有五十張……一大箱的釀酒書,正安安靜躺在靈魂深處的空間裡。
白芷故作客氣的說“沒關係,我們開酒鋪子,自然手頭裡有方子。”
見事已落定。
酒老翁小兒媳婦,沒能勸動公爹,“哼”的一聲,扭著屁股走了。走之前還含羞帶澀的,瞟了一眼方元璟。
好好的一個良家婦人,眉稍中自帶風情,言行舉止勾著人,嬌柔做作般,勾引著男子。
這種女子……老伯家小兒子被打斷背骨,還不定怎麼回事。
可惜是人家家事,總不能說,你得防著你家兒媳婦,是個會紅杏出牆的主……
這還不被人拿掃把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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