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剛起榜,吸引了不少愛酒之人前去踢館,聽說個個心服口服。”
“小的買了三種酒,品質都不錯。最出眾的是這壇歲寒潭,賣的也著實貴,一兩銀子一罈。
不過,小的嚐了,比我們在襄州進的酒,還要好上數倍。
歲寒潭打著牌子,說是世間絕無,這話到不假。”
趙老爺接過遞來的酒罈,無甚出奇,唯有“歲寒潭”三個字,剛勁有力,到是好字。
一縷沉酒幽香。
趙老爺閉上眼晴,細聞,醇帶些甘冽,一時意動。
“聞著是好酒,這股香醇確實勝過我們酒樓現有的酒類,你倒上一杯,我且嚐嚐。”
嘖……
清冽中帶著一股灼人,勁!
果然好酒!
趙老爺是個精明的生意人,這款酒在自己家酒樓售賣,定能讓捨得花銀子的貴人們公子哥們滿意。
定為鎮店之酒,都不為過,現上還沒有那一款酒有些勁力。
趙老爺第二天就去了十色香,當時眼睛一愣,沈家親家?
崔家二房閨女和姑爺的鋪子?
暈暈乎乎的趙老爺回到家,立馬叫來老婆子。
“閨女年前說,崔家二房斷腿一事欠了印子錢才淨身出戶?”
火燒火燎的還以為什麼事,閨女都說了三回了,這老頭子對閨女的家事一點也不上心了。
趙夫人哼的一聲說道
“閨女前前後後都跟你說了三回了,分家了,她想來縣裡做些小買賣。”
趙老爺有些鬱悶的灌了一大口茶,這……說的是一回事麼。
崔家三房趙氏接到鄰里的傳信。
爹找她?
一喜,不會是買賣一事有了著落。
未時就回了縣裡。
趙氏一回到孃家,徑直的去堂屋倒了一杯茶,她這一刻不帶歇的,可把她乾的,喉嚨癢。
還不待她問買賣一事
趙老爺問道“崔家那二房,在縣裡開了一酒銀子,你可知新女婿什麼來頭?”
二房的姑爺?
二房開了酒鋪子?
聽得趙氏一臉茫然,搖搖頭說不知道。
趙老爺瞧著這閨女往日裡有幾分聰明,怎麼一個家裡頭添了一個大活人,開了一個酒鋪子,都不知道。
“他家姑爺呢,你沒見過?也沒聽說?”
趙氏老實的說
“年前見過一回,戴著面具呢,也看不清什麼樣子,我也沒問,人家二嫂沒說他是什麼來頭。”
“年前幫鄉親們寫對聯,知道是個識字能寫的。那字,我瞧了,確實不錯,比哥哥弟弟們寫的都好。”
那是不錯,在這縣裡頭就沒見有比這更好的字。
趙老爺摸著鬍鬚感嘆道
“這二房呀,要走運道了。做生意就講究個人氣,才一開業,就辦出這麼個有巧思的酒令榜,他家姑爺可不是一般人。”
趙氏驚羨道
“白芷那丫頭深藏不露,出去一趟,選了個寶回來。”
這閨女跟著崔老三,人都變傻了,事情沒個重點。
趙老爺
“你吃過飯回去,打聽打聽什麼來頭。那酒鋪子的事,你也別跟崔家人講,免得惹事生非。”
……
這就打她了?
說的買賣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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