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剛被秦銘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結巴了一句,才不確定的說道
“我只是還想要嘗試一次而已,我從來也沒說,從這離開就一定能夠找到出去的路吧。”
“那就把嘴巴閉上,不要那麼多話!聽清楚了嗎?”
秦銘突然間提高了語氣,這也嚇得王輝剛臉色變得很難看,忙閉上了嘴巴,心裡有種被死神警告的錯覺。
沒有和王輝剛一般見識,秦銘這時候再度對其他人說道
“剛剛我已經找到了出去的辦法,一會兒你們只要跟在我們後面即可。”
“你真的能夠帶我們離開這兒嗎?”
幾個人並不是很相信的問道。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自己走,我不介意的。”
那幾個人聽秦銘這麼說都不說話了,秦銘這時候從揹包裡拿出一張指路符來,隨後對著眾人一招手
“跟上我。”
留下這句話,秦銘便率先向前走去。
當他進入到濃霧中時,指路符的一角便燃燒起來。
秦銘觀察了一會兒,現指路符僅僅就只有那個角在燃燒著,並沒有蔓延的趨勢,可見燃燒的部分就是指向正確道路的箭頭。
“這邊。”
秦銘這時又對著跟在他身後的人招呼一聲,然而隨著他們的深入,霧氣的濃郁程度,竟好似也在加深著,沒多久,能見度竟連一米都沒有了。
秦銘和易少東倒還好,畢竟視覺都有被強化過,但是那些普通人則完全沒辦法,都在不安的叫著,生怕會被前面的人落下。
“手挽著,不要走散了。”
救人對於秦銘來說,並不是責任,更不是使命,並且在這事件中,嚴格來說也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但無論是他還是易少東,其實都在秉承著能幫則幫,能救則救的初衷,不求誰對他們感恩戴德,只求自己本心不變,儘量在這被死亡和恐慌所籠罩的世界中,還能活的像一個“人”。
在秦銘的提醒下,劇組裡的人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或是抓著彼此的手,或是抓著彼此的衣角,儘量做到腳前腳後緊跟著往前走。
又走了一會兒,霧氣的濃度比之剛才,又有了很大程度的增加,能見度別說是一米了,就連半米都沒有。
每個人放眼望去,無論是哪個方向,能看到的就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不僅如此,這些濃霧還彷彿能夠隔絕所有的聲音,除了能夠聽到自己的喊叫外,再也聽不到半點兒來自別人的聲音。
看不到其他人,也聽不到其他人出的聲音,行走在一望無際的濃霧裡,每個人的安全感都降到了最低,至於恐慌則繼續攀升著。
很多人都有種,自己已經迷失的錯覺,而當他們鬆開抓住別人衣角的手後,再想要穿透濃霧,重新抓住對方,方才還在的人則已然不見了蹤影。
僅剩下存於四周的,那片充斥著死寂的濃霧。
“喂?你們在哪?等等我啊……”
當一個女人現自己掉隊後,頓時停在原地,大聲哭喊起來。
她喊了好一會兒,可週圍卻沒有任何人回應她,於是她便本能的朝著她以為的前方拼命的奔跑起來。
只是沒跑幾步,她突然感覺腳下一疼,之後便摔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倒在了一塊凸起的土坡上,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摸到的則是一些泥巴。
正當她恐懼的想要支撐著站起來時,從下面的那些溼乎乎的泥巴里,則突然間伸出來一隻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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