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地鐵又晃悠到了上野,因為秋元忠廣的事情趕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上班時間5分鐘。
“非常抱歉,辛苦了一入桑,我來了。”由於提前說過自己會遲到但是很快就趕到,市裡現在只留下了一入千代一個人。
“白石君你知不知道我扛起了多重的重擔,我感覺我已經心力交瘁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白石澤秀一邊往員工間走去一邊吐槽
“一入桑戲演過了,我才遲到了五分鐘,而且我還不知道你嗎?每次一個人的時候都摸魚。”
“你怎麼知道的白石君。”
“套出話來了,我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白石澤秀得意的向一入千代挑了挑眉頭。
“呵,白石君你變得聰明瞭呢?”
換完員工服的白石澤秀從儲物間拖出一籃商品開始補貨,邊補貨邊和一入千代搭話。
“你知道嗎一入桑,我今天為什麼遲到。”
“因為你這個負心漢捨得拋棄這個家一個人出去鬼混。”
“晚安一入桑。”白石澤秀埋頭補貨
“好了好了,”這小胃口被釣起來的一入千代沒忍住了,“錯了嘛白石君,你也為這個家付出很多的,你辛苦了!好了快說到底是為啥。”
“你也知道的嘛,上週體育祭被那個秋元忠廣針對了,我也不是什麼大方的性子,本來是打算今天跟上去讓他吃點苦頭的。”
“然後呢?”
白石澤秀將剛剛的所見所聞全部都告訴了一入千代,
“搞了半天秋元忠廣這個傢伙樹敵不少啊,能惹上這麼專業的人對付他。本來今天可能遲到的更久,因為那個黑衣人我才只遲到了五分鐘。”
“喔~原來如此太令人震撼了。”一入千代興致缺缺敷衍的誇道。
“不是,”感受到敷衍的白石澤秀不服,“這種專業打人的黑衣人很難遇到的!一入桑你不覺得神奇嗎?”
白石澤秀反覆強調了幾遍之後見一入千代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根本不明白這件事有多刺激。
補完貨後白石澤秀拿起抹布開始擦拭一些掉了灰的商品,一邊擦腦子一邊散著想別的事情,
“後天要去動久米良三,他回家路線比較正常,只能等週三比較晚歸的時候看看有沒有機會動手了......這是........”
眉頭狠狠的皺起,白石澤秀有些疑惑。
白石澤秀現在擦拭的是鏡子貨架,而手中的鏡子此時映照的正是門口的場景,就在街對面,白石澤秀看見了一個坐在咖啡廳門口看報紙的中年人,雖然現在穿的是休閒裝。
但是你不要以為你脫了黑西裝和大墨鏡我就不認識你!
這個身板和臉型,白石澤秀肯定百分之百就是剛剛小巷子裡遇見的西裝黑衣人。
繼續擦拭鏡子的動作,
白石澤秀內心卻有點混亂,
“這是來跟著自己的嗎?還是真的只是湊巧路過?”
“他是不是現教訓秋元忠廣的時候我也在場,現在來教訓我了?”
“他打秋元忠廣是什麼意思,是幫我還是什麼?難不成他是我的人?”
“莫非其實我爸媽是東京的地下皇帝,我是東京地下太子爺?”
“我是東京太子爺的話我還要讀書嗎?”
“不讀書我幹什麼好呢?”
......
“遺囑我該怎麼立才能防止家產爭奪呢?”
“臥槽!跑偏了!”
白石澤秀趕緊收回散過頭的思緒,重新思考這件事。
他更加相信的解釋是這個人現了自己在他教訓秋元忠廣的時候在場,所以來跟蹤自己。
或者更好的情況就是他真的只是路過。
不過白石澤秀倒暫時沒有特別大的危機感,第一是自己平時來回的路上人流量都很多,沒有今天小巷子那樣的地段。
再者白石澤秀不記得自己有跟這種有背景的人結過仇。
其次是這個人雖然教訓了秋元忠廣,但也只是單純的教訓,吃點皮肉苦而已,可以見到他的行事還是有分寸的。
不過白石澤秀並不希望自己也吃到這皮肉苦。
只能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隨機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