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從廁所回來的一入千代,見白石澤秀的餐盤,已經全部被清空了,說道。
因為有人會負責收拾桌子上的剩盤,白石澤秀直接跟著她走了出去。
“現在我們去哪裡?”
“逛到開幕式。”一入千代微笑著說道。
“我覺得,坐到開幕式比較好。”白石澤秀對於‘逛’這個字,比較敏感。
“瞧你這幅出息,你等會就要直接坐到下午四點,還不如趁著現在多走走。”
“您說得對,聽您的。”
白石澤秀調整了一下牛仔褲的褲腰帶,結果現松一格太鬆,保持原本又太緊。
“注意減肥啊寶寶狗,太胖了我會嫌棄的。”注意到這個現象的一入千代說道。
白石澤秀彎腰看向一入千代的肚子,她見狀配合的將自己的毛衣往後面拉,勾勒出前面平滑的曲線。
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整齊的小腹,以及上方沉甸甸圓滾滾可愛的東西。
“注意形象狐狸桑。”
白石澤秀抓住一入千代的衣服,重新往外面扯,所有美好一時間又重新隱藏在寬大的毛衣之下。
“寶寶狗!”一入千代嘆了一口氣,“你扯歸扯,你要不要把我裡面的內襯從褲子裡面扯出來呀。過來。”
一入千代將白石澤秀拉到一間屋子的角落,讓白石澤秀站在他前面,兩個人的姿勢就好像是在壁咚。
“好好擋住視線,我抽一下衣服。”
一入千代將白石澤秀又拉近了一點,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夠她一隻手掌,白石澤秀靜靜的看著她將自己的毛衣撩起,抽出卡著一半的內襯。
光滑白皙的小腹、可可愛愛的肚臍出現了一瞬,又很快被內襯蓋住。
重新將毛衣放下後,一入千代順手將白石澤秀的襯衫,從褲子的縫隙中抽了出來,滿意的離開了這個牆角。
“喂——,這麼小氣啊,這也報復。”
白石澤秀無奈的喊道,隨後對上一入千代那無辜卻又得意的眼神。
搖搖頭,反正自己肚子還是撐的,白石澤秀索性將襯衫全部都抽了出來,掛在外面。
走在內苑的小河邊,白石澤秀看著裡面肥碩,一看就被餵養的很好的大金魚,擺尾時,帶起水面一圈疊著一圈的漣漪。
“早知道我剛剛的麵包,拿來投餵它們了。”
站在岸邊的一入千代,沒有靠著護欄,同樣在看著,聞言說道
“這裡禁止投餵。”
“我手滑,麵包自己掉下去的。”
“亂丟垃圾,罰款三千円。”
“可是我是不小心的,手滑啊。”
“你覺得東京警視廳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等等,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給偷過去了。”白石澤秀狐疑的看著一入千代。
“現在是我的了。”一入千代撿起地上一片殘缺的樹葉,輕輕的往水上丟去。
輕飄飄的葉片先是飄搖了一會兒,隨後在河面上悄無聲息的落下,幾隻金魚圍繞上來,現是落葉後又散去,樹葉隨著河流逐漸飄向遠方。
“亂丟垃圾,罰款三千円,如果你偷偷給我的話,只罰一千五百円。”
“風吹的,和我無關。”
“你現在的頭,動都不動,你覺得東京警視廳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應該不信,但是他們相信一入家的鬼話。”一入千代看著他,恬淡一笑,得意地微微歪著頭。絲緞般的黑,順著她的動作傾瀉而下。
至少有那麼一剎那,世界上是安靜的,內外苑的吵鬧,傳不到這裡。
現在頭動了,溫暖的風從兩個人的心間穿過。
“狐狸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啊,不要哪天讓我在路燈上看見你。”
“在那之前,你一定已經掛在上面了。不一定是路燈,老樹也可以的。”
“一入桑,你切開也是黑的啊。”白石澤秀靠在扶欄上,隨意自然的說道。
“好像是的呢。”
看完了這條白石澤秀沒有記住名字的小河,兩個人繼續向頒獎現場,走走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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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君,好久不見,等會兒跟我們一起去前面坐著吧,馬上就要開始頒獎了。”
避開了大批次的人流,白石澤秀跟著一入千代走到了展會的後臺,在這裡見到了正帶著不變笑容和周圍人攀談的一入奈緒。
明明只是一週不見,但白石澤秀也覺得,自己上一次和一入奈緒見面,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伯母大人,下午好。”
“各位,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等到兩個人走近之後,一入奈緒向周圍攀談的人告辭,走到兩個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