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現在心中一團亂麻，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今天早上她剛醒，就收到了秦風的簡訊，說讓自己來這個咖啡廳等她。
當時她就疑惑，秦風怎麼會叫自己來咖啡廳。
結果來了之後，沒有見到秦風，而是見到了萬芊依。
見Zero臉色越來越白，萬芊依收起眼中的鄙夷與不屑，關切的推了推她，“小苓，你怎麼了？”
“沒什麼。”Zero下意識伸手打掉她碰在自己肩上的手。
誰知這麼一打，萬芊依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音色都有幾分委屈，“小苓，我只是……”
“關心我是嗎？”
這次不等她說完，Zero便冷聲接下她的話。
萬芊依張了張嘴，本就病態的臉蛋越來越慘白，“我……”
Zero驀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裝模作樣的萬芊依，“抱歉，萬芊依，我夜苓還用不著你來關心。”
“你還是好好關心自己吧。”
話落，Zero大步離開這個讓自己窒息的地方。
出了咖啡廳，陽光灑在她身上，她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冰冷。
心更冷。
她走出不遠，從包裡拿出手機。
……
墨園裡，姜沅好不容易將面前的早餐光碟，就聽到手機又響了。
砸吧砸吧嘴，還以為是霍司丞又來查崗了，拿過手機，現是已經很久沒有聯絡的Zero打來了電話。
拍了拍胸口，輕輕舒了一口氣，姜沅才按下接聽，“喂？”
“姜沅，我要辭職。”
姜沅蹙眉，“辭職？”
Zero站在人行道上，漫無目的的行走，“不能當你助理了。”
“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我就是突然有點想念國外的生活了，在國內時間呆的太久了，國外還有工作要做。”Zero笑了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
姜沅沉默，半晌才應道，“好。”
“謝謝你。”Zero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釋然的彎了彎唇。
……
掛了電話之後，姜沅沉思了一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Zero怎麼會突然說要出國？
想了想，跑到客廳裡找到管家。
“周伯，你知不知道秦風的號碼？”
聽她起這個管家有些疑惑，“小姐，你要秦特助的電話號碼做什麼？”
“有事情要問他。”
管家放下手裡的工作，指了指客廳的電話，“電話旁邊有一本電話簿，裡面有秦特助的號碼。”
姜沅走了過去，果然第一頁上就有兩個秦風的號碼，頓了頓，撥出了私人號碼，誰知過了很久都顯示無人接聽。
又撥通工作號碼。
這次很快就被那邊接起。
“喂？”
姜沅組織了一下語言，“秦風是我。”
那邊頓了頓，“小姐？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Zero她要回去了。”
聽到Zero的名字，秦風聲音有些緊張，“回去？回到哪裡去？”
姜沅淡淡吐出兩個字，“國外。”
秦風臉色突變，“小姐，我掛了。”
話落，那邊已經傳來一陣忙音，姜沅把電話放好，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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