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撇嘴大笑,他雖然心驚,但是仗著人多,底氣還是比較足,就看誰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他不信甄穩不害怕,不緊張,他們只兩個人,應該害怕的是他們。
砰!
豐田忽然汗流浹背,他頭頂的帽子被一顆子彈打飛,在空中翻轉數圈掉落在地。
豐田向槍響的地方看去,感覺樹後藏著一個人。
佐藤誤推測甄穩槍法精準,豐田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如今躲在樹後的人槍法也是精準,看樣不像是射殺自己,而是特意打中帽子給自己警告?
忽然出現兩個槍法如此驚人的人,豐田腦袋嗡嗡響,臉色微白,毫無意識的退後半步。彎腰撿起帽子,在手上拍了拍。
“甄穩,即使我讓開路,你也是插翅難飛。”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也許是插翅難飛,但是我不插翅,就不存在難飛的問題。”
豐田啞口無言,突然多出一個槍手,讓他不敢妄動,向後擺手,帶領士兵向後退去。
甄穩計算,耽誤這麼兩分鐘,佐藤至少已經在二百米之外的江面攔截自己。
因為路上佐藤不用擔心自己無路可走,他估計豐田退去,也並非不敢一戰,而是把自己逼進河裡順流而下。
“二寶,找一些樹枝雜草越多越好,扔到江裡咱們趁機順流而下。”
別的東西不好找,樹枝雜草,要多少有多少。
這些東西6續被他們扔到河裡,水草樹枝沿河而下。
還有手臂粗的枯樹枝在河面漂浮,甄穩雖然藉助竹管用嘴呼吸,但也不可能忍受二百多米。
佐藤站在離這邊二百四十多米遠的河邊,望著河面遠遠飄來的樹枝雜草,一邊聽著豐田的彙報。
當他聽到還有一個槍手,自然想到了二寶,但是讓他難以置信。豐田也沒有看見二寶,佐藤尋思,或許是共黨那邊來的槍手?
佐藤本想活捉甄穩,但是他現在放棄了這個念頭。命令機槍手,向後面的雜草樹枝開槍,以防甄穩兩人藏在下面順流而下。
江面上還有一條小漁船,上面也趴著射手。旁邊四個人,有負責觀察的,有負責填彈的。
岸邊和江面可同時射擊。
豐田來了精神“佐藤課長你且休息休息,這個地方由我來監視。”
佐藤道“也好,見到雜草樹枝,立即開槍,以防他們兩人躲在下面。我現在帶人前去,我到要見識見識那個槍手到底是誰?”
“嗨,有我在,就算是一條魚也逃不脫。不過佐藤課長,您要千萬小心。”
佐藤帶領新趕來的憲兵,返回去抓捕甄穩兩人。若是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據他估計,甄穩兩人一定是逃命要緊,對衣服反顧的跳河而逃。
河面上的樹枝雜草每隔一段距離就出現一大片,豐田自作聰明,並沒有機槍手開槍。
那些枯草樹枝不斷的往從上面流下來,豐田判斷,甄穩兩人不可能在前面的雜草底下,他們還要繼續往河裡扔這些東西。
只要上面還有雜草樹木不斷出現,就可以判斷他們兩個人還在遠處。
只有兩個人,他們逃走,遠處江面必然再也沒有雜草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