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覺得，方程這會兒正是事業上升期，吸粉的重要時刻，她下手撩撥實在不好。
不過，不耽誤她要跟他維繫感情。
剛剛她說給邢聿聽的話也不是自言自語，她是真的要問一下方程本人，未來的打算。
林茶眼睛看著天花板，眼神在描繪角落的石膏雕花。
食指一下一下敲打手機背部。
突然，給方程了一條訊息過去。
林茶[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還想什麼呢，不如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方程在健身房練習。
他這五天內怎麼聯絡過，身體骨骼都有些僵硬，三公的是唱跳，因為沒有老師指導，所以問節目組完了選項的影片反覆練習。
好在別墅什麼都不多，就是房間多，還有一個地下健身房。
在林茶訊息前，方程已經跳了兩個小時，汗流浹背，額前的劉海溼漉漉的。
他走過去拿起手機，下顎的汗水落在螢幕上。
方程:[你問。]
手指一頓，又了一條。
方程:[和我不用這麼客氣，我們不是朋友嗎？]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林茶[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冒犯，所以想想還是要問你一下。]
方程[沒事的，什麼問題？]
林茶:[三公準備到了，成團夜也準備了此刻，出道後你需要經歷幾年的團體期，我想問的事，以後，你打不打算走這條路？]
林茶:[我記得，節目第一期介紹的時候，又說過，你是學霸學神是很聰明的人。所以我很好奇，以後你會回去上學，以後找一個不同於娛樂圈的工作，還是繼續留在這？]
這個問題……
方程沒有直接回答，跪著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去洗漱間洗了把臉，腦中終於走了片刻的清醒。
方程[應該兩個一起進行。]
方程[在你問這個問題之前，我沒有想過，要怎麼做。]
方程[我來到這個節目，是為了給完成一個任務，現在覺得挺有趣的。]
起碼自己存在於那麼多人眼中，而不是放假那個存在感不高，被人忽視，永遠讓步的長子。
有戲有戲。
林茶按耐住自己的興奮。
林茶[你有想過籤公司嗎？]
林茶[在成團夜之前，如果有一個公司想籤你的話。]
方程:[有這個可能嗎，我以為我很無趣，沒人能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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