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仲安說笑了!”
“來來……哦對了,海絲小姐這邊還是我來親自為小姐擺好桌椅。”
說著,李思鈺來到海絲身邊,把她的椅子向裡面推了推,正適合坐下。
海絲也不是個做作之人,很豪爽的徑直坐下,還回頭笑罵了一句:“你這今日酒肉管夠,難不成往日請客還要讓客人餓著肚子回去不成?”
“那可不是,像那老頭,跑過來蹭吃蹭喝,還把俺氣的一肚子氣,若是讓他吃飽喝足了,難不成讓他接著氣俺不成?”
“哈哈……”
眾人鬨堂大笑。
海絲都快笑出了淚水,這才拍了一下李思鈺,笑罵道:“你小子還是沒變,依然是個兵痞樣子。”
李思鈺搖頭嘆了口氣。
“變了,現在想這般很難的,這權勢地位就像是登山,越是接近山頂,離兄弟也就越遠,心也跟著越遠,想要樂呵,四周卻無其他人。”
裴仲德微笑道:“行乾這話可不對,登頂之人,這天地也就大了,心自然也就開闊了,能容他人不能容之事。”
李思鈺認真想了想,整了整衣襟,鄭重拱手作揖。
“先生教訓的事,是小子做作了。”
“你又錯了……”
“得得,還是喝酒吃肉吧,否則小子,還未喝酒就被你這老頭整暈了,還咋喝酒?”
“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裴仲德搖頭苦笑不得,指著李思鈺笑罵道:“你小子果然是個憊懶性子,也罷,今日老夫就多喝幾杯你家酒水。”
“哈哈……”
“今日小子不怕,好酒有的是!”
李思鈺一邊笑呵呵,一年招呼眾人就做。
“來來,諸位就座,咱們邊喝邊聊。”
眾人就坐後,李思鈺端起酒杯。
“這喝酒呢,咱們也不用太講多少規矩,想喝多少,自己隨意些,行乾我酒量不大好,若真喝起來,估計最先醉倒的,可能就是我了。”
“呵呵……”
眾人知道他的酒量不好,每每喝酒他都不行,聽到他這麼一說,眾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行乾先飲為敬,為諸位能夠為我遼東百姓任勞任怨,先乾為敬!”
李思鈺一抬手,飲盡杯中酒。眾人也跟著飲了一杯。
李思鈺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今日沒有主次之分,有什麼事情,大家擺明了說,無論對錯都無礙。”
眾人聽了這話,等開始鄭重了起來,知道事情就要進入了正題。
李思鈺自己飲了一杯酒後,說道:“說實話,我比諸位更猶豫是否讓仲安去資政院。”
李思鈺說完這句話後,嘆了口氣說道:“不是因為仲安才德不夠,諸位多是我遼西軍出身的老人了,對仲安的才德,諸位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