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1 / 2)

小說:如玉醫坊 作者:遲莯

李員外心中雖然傷心,只不過卻還是將她的親生閨女交予了縣衙,畢竟人死不能能復生,更何況他對兇手早已是恨得咬牙切齒,此時,恨不得自己能將他碎屍萬段,而更重要的是,也不知如何,他只覺得慕染話裡篤定,只是對上了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李員外不知為何,已然深深地相信了面前不過與自己的女兒一般年紀的二八年華的少年,這才點了點頭,只是他心中卻依舊是放心不下女兒的,因而二話不說,只在了縣衙之中住了下來。

這下可不得了,縣太爺本來還因著這李員外點頭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只不過誰知道轉而又聽得他這般說來,是瞬間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的只是這縣太爺一時之間也不敢違背了李員外說得,自然是連連點頭,應了下來的,說著更是對身旁的師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著手辦去,師爺心領神會,是連連點頭,很快就應承了下來了。

只是等到安置了李員外之後,師爺這才急急地同縣太爺彙報情況,只是卻也是在這時只聽得縣太爺冷哼一聲,卻是苦逼著一張臉說道,“這李員外住了進來可如何是好,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可叫本館幹什麼都彆扭的很不是麼?”一想到這裡,縣太爺更是緊皺著眉頭,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只不過卻是這個時候,縣太爺忽然低著身子,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只小聲說道,“大人不必擔心,雖說如今李家小姐如今屍骨未寒,更是停在了咱們縣衙之內。久了,那不也晦氣麼,想來那些個人也查不出什麼究竟來,語氣到時候聽著李員外那般指指點點,倒不如隨便找了一個替死鬼,將這事瞭解了,咱們也不樂得清閒麼?!”

師爺說著這話的時候眼裡更是一道陰狠的光芒一閃而過。而那縣太爺聽著師爺這話卻是連連點頭。想著師爺這話說得可是不錯,若是這件事情就這麼拖下去,到時候鬧大了。吃虧的還不是自己麼?!一想到這裡,縣太爺更是不由得緊張起來,不行不行,這可不能夠。憑什麼讓自己受這份罪的,他一想到這裡。那一雙小小的眼睛裡,是若有所思,想了許久,這才點了點腦袋。一拍了師爺的腦袋,露出了一絲笑意來,“你這師爺倒是不錯。也知道為本官分憂了還,既然如此。這件事情便交由了你去做了!”說完了酒趕著師爺退下去了,那師爺自然是心領神會,也不多說些什麼,只是彎著身子離開了室內,只不過便是這個時候,忽然有一道身影一下子竄了出來,可是把縣太爺給嚇了一大跳,一不留神,吧嗒一聲,那般肥碩的身軀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是瞪大了眼睛望著不知道何時只憑空出現的女子,差點兒失聲驚叫,卻也是在這時,只嚷嚷著,“來!”

只是池碧瞧著這縣太爺這般狼狽的模樣,去世不由自主地翻了一個白眼的,心裡想著這慕染的話確實說得沒有錯,這縣太爺,確實是要去替罪羔羊了,心裡不由得納悶起來,也不知道慕染究竟是如何知曉的,只不過如今當務之急……池碧一想到這裡,慌忙將自己纖細的手指覆在了唇邊,噓了一聲,又對著縣太爺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來,這才說道,“大人莫慌,阿碧不過是有事要同大人說的,並沒有什麼歹意。”

縣太爺從驚慌失措的神情之中恢復了過來,這才稍稍地平靜了下來,只不過瞧著面前的女子,卻是惱怒的,好一個大膽的丫頭,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天王老子的頭上動土,看來果真是不想活了啊,只不過瞧著這丫頭又有幾分面色一凜,忽然是想到了什麼,不禁脫口而出,“你不是那位楚姑娘的姊妹麼?”

這縣太爺還真是蠢笨,瞧了自己這麼才反應了過來,卻是愕然地指著池碧,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半句話來,更不知道她忽然出現究竟是有什麼目的,而池碧自然不想要鬧出太大的動靜的,因而只是壓低了聲音,是小心翼翼地說道,“大人,您可千萬不要激動哈,阿碧不過是聽了阿姐的話才來的,大人可否是要尋一位替罪羔羊?”

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被這個丫頭給聽見了,縣太爺的眼神立馬就銳利起來了,想來這個丫頭定是要壞事的啊,因而只是警惕地打量著池碧,生怕她忽然鬧出了什麼動靜來了,只是池碧卻是在這個時候想著慕染果然是料事如神,竟然一早就知道了這個縣太爺竟然會同師爺如此串通的,只是想到了這裡,池碧又是不明白了,看著面前的縣太爺這般凶神惡煞的模樣,明顯是要殺人滅口嘛!這般想著,嚇得池碧可是連連擺手,趕緊說道,“我說大人,咱們有話好好說,池碧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那縣太爺一聽了池碧這話,面色又是一凜,雖然不知道那丫頭是想要說些什麼,誰知道這個時候門口忽然想起了官兵的聲音,“大人,可否是生了什麼事情?

池碧一驚,想著若是自己這個時候被人給抓了去,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一想到了這裡,池碧趕緊使勁地擺了擺手,只小聲說道,”若是大人想要找替罪羔羊,大人定然會受到牽連,大人。”說到這兒,已然是一臉的焦急。

那縣太爺聽見了池碧的話,只是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想了想,卻還是叫了門外的官兵們退了下去,池碧這才鬆了一口氣,撫了撫胸口,卻是在這時,只聽得那縣太爺又是冷冷說道,“好吧,如今既然都沒人了,你有什麼話,就快些說出口吧,究竟這是怎麼一回事吧?!”

池碧一見事情是有了轉機,是愈激動,趕緊說道,“大人有所不知,這一場兇殺案。是兇手有所為止,而且,一以我們的估計,這不過是開始罷了。”

這般話說得,“荒唐!”誰知縣太爺一聽了池碧這話,可就來氣了,一拍桌案。是厲聲說道。“簡直就是荒唐,我越城向來是風調雨順的,如何就來了這麼多這等事情。定是你們這些來歷不明的,興風作浪,別以為本官不知道,本官早就查清楚了。你們這如玉醫坊的人,都是外鄉人士。本就不是越城的百姓,先前你們不在這洛城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如何這會子就是因著你們來了。越城就生了這樣大的事情!”縣太爺說這話的時候就是自個兒心裡也慌慌,想來當初自己就是瞅著越城風調雨順,從來沒有生過什麼事情。這才會來了洛城裡的,他哪裡會知曉。自己來了這破地方也沒有多少時日,誰知道竟然就出了這般的事情,如何叫人不覺得心慌慌!

然而,池碧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縣太爺會說出這般的話來似的,不但依然是笑得一副諂媚的模樣,依然是一副笑得諂媚的模樣,直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正所謂這命運天註定,又說閻王叫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想來大人也不希望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是麼?只是事情自然都已經生了,咱們除了積極對待,找出真兇來,也沒有其它的法子,先前師爺說得自然不錯,隨便找一個替罪羔羊,事情確實能夠很快就解決了,只是大人有無想過,那李員外是心思縝密之人,沒有真憑實據自然是不會相信的,自然,大人也可以屈打成招,不過大人有無想過,這真的會是最好的法子麼?而放任兇手逍遙法外,自然難以保證不會有下一個受害的女子,如今只不過是一個李員外,大人就怕成了這般模樣,若是下一回又是哪一個大富大貴的人家,就是比李員外還要了不得的,那大人又是如何,難不成又是再找一個替罪的麼?”

這話說得,倒是叫縣太爺的表情不禁變得嚴肅起來,想來面前的這個丫頭,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何來歷,不過說出來的話聽著倒是有幾分道理,不由得點了點腦袋,縣太爺這才說道,“聽姑娘的意思,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自然進了這縣衙,自然是來幫大人的。”池碧卻是在這時狡黠一笑,“民女只希望能與大人做一個交易,只不過這件事情,還請大人不要告訴任何人,就是民女的姐姐楚姑娘,也請大人保守秘密。”

雖說縣太爺不知道這姑娘究竟是有什麼打算,只不過眼下也只能答應了她的要求,心裡卻直納悶,自己堂堂一個縣太爺,卻要被這麼一個屁大的小姑娘牽著鼻子走呢!

而就在此時此刻,慕染終於收了手,同身旁正受著的官兵說道,“請了你們大人來,我知道李家姑娘的死因了。”

“什麼,知道死因了。”原來那李員外一直守在外邊,卻又不忍心瞧著自己女兒受苦的模樣,因而只在門外徘徊著,雖說慕染聲音很輕,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如今聽她這般說來,是愈激動萬分,也不多想,就急急地一把推門而入了。

李家女兒遇害一事,據說是有了新的現,此訊息不過是剛剛傳來,先是整個縣衙,接著是越城,全然沸騰了起來,不消一會子,百姓們已然將小小的衙門圍一個水洩不通,隨著沉沉的威嚴的威武聲,升堂了。

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堂上所跪之人,竟然是李員外新娶來的妾室柳氏,那柳氏,雖說是出入李員外家門不久,也算是生得如出吹芙蓉一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看著便是讓男子心動的嬌俏長相,而李員外雖說取得了這麼一位年輕的美嬌娘,這柳姨娘卻不像其他府裡的姨娘一般驕縱跋扈,更何況這李員外家中並無正室,又只有柳氏這一方妻妾,因而外人只道娶妻當得柳姨娘,又說這是李員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偏生是這個時候,柳氏竟然跪在了公堂之上,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願望模樣,可是叫一眾圍著的百姓們唏噓不已,嚷嚷著,“真是狗官,不辨是非!”

“若是李家的柳姨娘害的那位李姑娘,我便將頭割下來給這個狗官當凳子坐!”

“便是。誰不知道這位柳姨娘勤儉持家,倒是李家的姑娘,平日裡就愛耍小性子,我可是聽說了,那姑娘,不滿她老子娶了這麼一房妾室,處處刁難。先前的那些個妾室不就是這麼被她給逼走了的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不過多是為了柳姨娘而說話好話的,其餘的。便是因著這柳姨娘被害而憤憤不平的,總歸沒有一個相信李家姑娘遇害一事是與柳氏有關的,就是朝堂之上的縣太爺看見了這般哭得梨花帶雨的柳氏,都不由得憐香惜玉起來。想著這般一個美嬌娘,可真是叫人家受苦了。一想到這裡,他是愈的心疼起來,誰知道,偏生是這個時候。池碧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了,“肅靜,肅靜。朝堂之上,豈容你們這些人胡鬧!”說罷更是對縣太爺使了一個眼色。那縣太爺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可不是麼,這兒可是衙門,是朝堂之上,那時自己的地盤,豈容他們這般瞎說話的,還討論開了還,可是叫自己的面子何在,這般想著,那縣太爺是愈的不滿了,驚堂木拍了拍桌案,是厲聲喝道,“都給我住嘴,公堂之上,不可喧譁!”

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想著這般狗官,自己不過是普通老百姓罷了,若是真有什麼事情惹怒了這狗官,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眾人這般想著,也就沉默不語了,只是卻在這時,只聽見了池碧又是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這才幽幽開口,“想來近來李員外家的獨生女兒李姑娘遇害一事,生生地困擾著各位,如今,就讓小女子來同各位分析分析,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這李家小姐究竟是如何遇害的!”

說到了這裡,又是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說道。

只是站在一旁的榮宸卻是愈不滿了,瞧著池碧這般得意的模樣,撇了撇嘴巴,很是不高興餓嘀咕著,“這口才還沒有我好呢,如何就是這丫頭登臺了,自古女子如何能在這般場合拋頭露面,果然是胡鬧!”一說到這裡,榮宸是愈的不滿,只不過慕染卻在此時只淡淡一笑,這才說道,“只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管是誰,自然都是一樣的。”一句話,可是叫榮宸啞口無言。

只能在這時聽著池碧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我們大家都知道,咱們的李員外正值壯年,身子可是倍兒棒的,而李家卻只有一個獨生女兒,這究竟是為何?”說到這裡,池碧自是一頓,只是聽起來是疑問的話,只是還沒有等到大家夥兒回答,卻是自個兒又立馬自顧自地接過了話來說道,“那是因為咱們的李員外心疼自己的女兒幼年喪母,怕若是再生了其他的兒女,他們自然是有孃親疼愛的,可憐自家姐兒,怕她身心受創,這才使得李府上人丁單薄,只是如今,李員外瞧著自家姐兒也已然過了及笄的年紀,也好嫁與他人,又怕過門女婿不妥當,自古成親講來門當戶對,配不上李家的李員外自然看不上眼,若是與李家門第相當的,自然不會入贅,想來自己家的閨女定然是要離了自己的,李員外不忍自己老無所依,便在這時萌生了再生一個仔的念頭,我說的對麼,李員外?”

池碧說到了這裡,更是回頭瞧著李員外,卻是見了李員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雖然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又為何要嘆氣,不過還是點了點腦袋,這樣一來,池碧也就愈的篤定了,而便是這個時候,卻又聽得了池碧忽然又說道,“於是問題可就來了,我們都知道,李家的女兒,那叫一個驕縱蠻橫,無理取鬧啊,平日裡那是什麼,那是養尊處優,如同公主一般的存在啊,那小姐脾氣,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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