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黃門來報,說是孫神醫求見。
李二馬上開了綠燈,讓孫思邈進了宮。
孫思邈見到皇帝,跪地叩頭見禮。
李二還沒等孫思邈說完,就讓他平了身,現在重要的不是繁文縟節,病情重要。
孫思邈看完之後,便請李二允許他施針。
得到李二的同意之後,孫思邈開始為長孫皇后施針。
一刻鐘之後,長孫悠悠轉醒。
安撫完長孫皇后,李二問孫思邈病情。
孫思邈不言,只是開了一個藥方,並且把幾味從秦嶺採集的藥材放下之後,就離開了。
李二看著孫思邈的背影,覺得長孫恐怕時日無多了。
……
捕頭馬明最近很勤快,為了這件案子,盡職盡責。
方卓早上起來上衙門,現從詩韻閣拿回來的三張畫少了一張,旁邊留下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人死畫消,兩不相欠。
挑釁!
拿走的那張畫正是代表陳大奎的那張雪。
6乘風破口大罵,罵賊人把縣衙當成了自己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馬明調查了很多名字裡有風和花的,一個個的進行比對,查證,只要是有軍旅史的,一律帶到縣衙,查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沒有一點點進展。
案件似乎進入了死衚衕。
如果兇手再不殺人的話,他們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
古代的案件就是這樣,如果這起案件沒有明顯的線索,或者被害人之間沒有明顯的聯絡,這起案件就很難破掉。
方卓打算繼續在屍體上找線索。
再一次來到殮房,仔細查驗起了兩具屍體。
曉月的屍體沒什麼特別,方卓甚至感覺曉月就是自殺死的,沒有一絲的不心甘情願在裡面。
陳大奎怒目圓睜,臉上帶著驚恐,還有一種根本不相信的神情,就能說明兇手他很有可能認識。
查陳大奎的從軍履歷,沒查到什麼,只是說他受傷,回家養傷,自此就再也沒有回到部隊,就在臨潼縣做了一個閒人。
這時,他胸前的動物抓痕,引起了方卓的注意。
剛開始的時候,沒怎麼注意,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就是一個動物的抓痕,也沒有往別處想。
今天再一看,有些不一樣的想法,讓他想到了一種作戰時斥候經常用到的工具——飛鉤。
狀如虎爪,有很強的抓地力,在遇到敵人的時候,也能以此作為兵器和敵人展開戰鬥。
“馬明在卷宗裡說陳奎安是哪個部隊的嗎?”
6乘風道“龍武軍。”
方卓一怔。
“秦叔寶?”
“翼國公?”
6乘風手抖的厲害,一個國公不至於暗地裡殺人,他們有很多理由光明正大的殺人。